于是急不来的活,她们已经不接单了,绣不过来,只能拒绝,让客人找别的绣娘,去别的绣铺。
三月一日,乌锦过去宅子那边,她坐在马车上绣手帕,到了之后,她以为她会像上次那样需要等他,没想到他比她先到。
屋内还有一位三十来岁的男人,她看到旁边放着的医箱,便知道是他给她找的大夫。
“坐下,让他给你把脉。”他命令道。
乌锦坐在铺炕上,把手平放在炕几,让大夫给她把脉,等把完脉后,大夫问她的病症,她将自己月信不调,连着十几日出血的症状告诉大夫。
大夫问避子汤的药方,谢嬷嬷将避子汤的药方拿给大夫看,大夫看完后说要想彻底医治病愈,这避子汤不能再喝。
乌锦眼睛瞄了瞄一旁的保泰,心想这大夫还是个好大夫,她不信大夫看不出来她跟保泰的关系,大夫还能这么说,说明他医者仁心,没有昧着良心说话。
胤禛开口道:“有没有不伤身的避子汤?”
大夫为难犹豫,说他另外写一张避子汤的药方,药效温和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