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糜烂,容易进食,他才勉强喝一碗。
晚膳过后,四阿哥瞧着要在这里过夜,乌喇那拉氏沐浴时就让人给她涂抹了玫瑰花露。
夜里,明月高悬。
乌喇那拉氏攀着四阿哥的脖子,努力伺候四阿哥,她知道四阿哥来她这里的次数越来越少,要不是因为她是福晋,恐怕四阿哥一个月都不来一次。
她想要讨四阿哥的欢心,只是四阿哥表现得很冷静,看不出愉悦的样子,一如既往。
她心想四阿哥在乌氏是不是也是这样,不对,她上一次见到四阿哥跟乌氏在花园里打情骂俏,在乌氏面前的四阿哥生动鲜活许多,情绪是外露的,他在乌氏那里肯定不是这样的。
她跟四阿哥成亲多年,四阿哥对她早就没有新鲜感了,他例行公事地完成。
事后,他们叫水,简单清理一下就歇下。
乌喇那拉氏心里还是没法释怀,以前她觉得四阿哥就是这样的性子,没见他特别喜欢谁,如今她见到他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子,事事操心,主动为乌氏安排好一切,她就忍不住嫉妒起来。
男人偏心起来真是让人心梗。
郭氏已经很久没有侍寝了,自从上次她跟乌氏起冲突后,四阿哥就再没有召郭氏侍寝,虽说郭氏也没有犯下什么大错,顶多是扇乌氏一巴掌,四阿哥就这么心疼,这么动怒,直接让郭氏失宠。
她看在眼里,这府里是不是没人能招惹乌氏,谁让乌氏不舒服,四阿哥是不是就会暗戳戳地惩诫谁。
乌喇那拉氏想到快要生的乌氏,虽说她进府以来还算安分,但谁又知道这种安分能持续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