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时母敌意,司危不知可否勾唇,掐灭烟蒂回到驾驶座。

直到黑色的豪车消失在视线,时母才忧虑的皱紧眉头:“茵茵,妈妈一定不会让你被这种人欺负的……”

司危以工作之名叫走时茵,但却带她来到了自己荔海湾的别墅。

刚进门,时茵就被一股大力按在门上,清爽的气息拂过,她被一个凶野的吻堵住所有声音。

沙哑阴郁的嗓音接着传来:“好学生,所有人都觉得是我对你强取豪夺,你打算怎么赔我的名誉损失?”

“没有……我妈她只是担心我而已,不是对你这个人有意见……”时茵枕着他炙热的手掌。

司危无所谓挑眉:“比起这个,你应该知道现在怎么做?”

时茵垂眸沉默良久,才将微颤的手落在他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上:“我知道……”

这段时间两人都忙于工作,好几天不做的司危要的格外狠。

她闭上眼乖乖附着他,掩去了所有情绪。

一想到她当着母亲的面跟他离开,母亲强忍泪水的担忧脸庞,让她心脏就压抑难受的厉害。

她想,自己作为一个玩物,应该算让司律师满意的吧。

只是,有得必有失,她该为自己的选择承担后果。

时茵也不记得自己被来来回回折腾了多少次,只知道重获自由时,她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

她气若游丝:“司律师,我累了……”

再这样下去,明天的课业她又无法参加了。

“做了这么多次,体力没有一点长进。”司危见她真的累的厉害,翻身坐在一边,声音沙哑蛊惑:“以后多锻炼。”

时茵一愣,还是乖巧裹着被子闷闷点头,美眸黯然:“好……”

若是从前的交易关系,她可以理直气壮拒绝,毕竟比起锻炼她更注重学业。

只是如今她只是被圈养的金丝雀,没资格说不。

她异常乖巧软糯的嗓音,再次勾起司危眸底的欲,他掀开被子重新将她

修长好看的大手游走往下:“真会勾人。”

可就在关键时刻,时茵的手机铃声不断急促的响着,硬生生扰了司危的兴致。

看到手机上的名字,他起身皱眉将手机扔给她,披着睡袍懒懒靠在沙发:“接。”

“妈,这么晚还有什么事吗?”时茵看到是母亲电话,也赶紧从床上坐起。

被子随着她动作滑落,配上她还氤氲水雾的湿眸,又纯又欲到分外勾人。

司危眸色又深了几度,皱眉点了根烟,等待她接完电话。

“什么……我妈出事住院了?”时茵仓皇的声音让他皱眉,看她刚才还布满潮红的小脸一片苍白,他心里也说不上烦闷。

他深知自己对她的心境变化,但依旧着迷这种感觉。

时茵挂断电话后,美眸蓄满慌乱的泪水,匆忙换好衣服后赤脚来到司危身边。

糯声哀求:“司律师,这么晚没车了,你可以送我去医院吗?”

“事后,你想怎样,我都答应……”虽然难以启齿,但她还是咬牙给出承诺。

司危淡淡垂眸看她一眼,修长的手指轻擦过她嫣红的眼尾,薄唇轻抿掉他指尖那颗晶莹泪珠。

他漆黑的眸中霎时翻涌浓重欲色风暴,声音沙哑好听:“好啊。”

不得不说,他享受这种被她依赖的感觉,似乎她本该如此依附自己而活。

二十分钟后,黑色豪车停在了时母所在医院。

“司律师,你真的要跟我一起上去吗?等今晚忙完了,明天我去你那吧?”时茵见他跟自己上楼,莫名紧张害怕。

母亲并不喜欢他,要是他们见面指不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