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深是时茵定下的娃娃亲,后来陆深十八岁那年飙车撞死了人,时父就做主解了娃娃亲。
眼见母亲又伤心又气急,情绪有些不稳,时茵推开门,盯着女人,低声道:“伯母,您对我们家的事挺上心的,您也知道阿桓治疗还差点钱,您好歹是长辈,不如……”
二伯母一向闻钱色变,顿时变了脸,笑着道:“你这孩子,谁家过得容易,伯母也就是提一嘴,你不愿意就算了,你表弟今天要带女朋友回来,我就不多呆了。”
二伯母走的快,神色闪闪烁烁。
她离开,一旁的时母却红着眼,眼神没什么聚焦,喃喃道:“是我害了阿桓,差点还害了你都是我的错……”
时茵蹲下来,握住时母的手,语气却出乎意料的坚定:“您教育阿桓要保护弱小,难道也是错?阿桓出手保护险些被强奸的女孩,也是错?错的只会是害了阿桓的人。妈妈,您放心,我一定会把那群人送到监狱。”
时茵柔弱漂亮的脸上难得浮出几分果决与认真,她的眼底清冷而平静。
“可是,你还是个孩子,我们家又不像从前,我们怎么跟他们斗……”
时母回过神,看向时茵的眼底是浓重的担忧和愧疚。
时茵顿了下,只说:“我朋友给我推荐了一位律师,她很厉害,她会帮我们的。”
时茵没和时母提司危的事,司危推给她的沈律师,她也有所耳闻,比起温家那位律师,更胜一筹。
她安抚好时母躺下休息。
正欲离开房间,时母却注意到她的走路姿势,疑惑地开口:“茵茵,你的腿怎么了。”
时茵身体一僵。
她脸上泛起潮红,咬着唇低声应道:“我、我走路不小心崴到了,一会去医院看看就好了。”
其实不是。
昨晚的情事太过激烈,以至于她今早起来,那里还带着残存的余韵和不适。
应付了时母,时茵给沈律师打了个电话,听说她是司危介绍的,女人只问了大概的案子,随后痛快地约了时间详谈。
忙完这些,时茵还是去了趟医院。
昨晚,她是头一回经历男女这回事,没什么经验。
司危却没留情,要的挺狠,放开手地折腾她。
今天起来,她发现那里有些不对劲,肿得有些厉害,就连走路都有些受不住。
妇科办公室内。
医生有些意外地扫了眼眼前的女孩,随后,挑挑眉:“小姑娘,以后房事注意点,给你开点药,这几天都禁一禁房事。”
时茵的脸色瞬间通红,她声若呢喃地嗯了声。
她拿了药正准备离开,没出两步耳边却响起男人的声音。
“高材生?”
时茵抬起眸,愣了下:“司律师?”
和昨晚有些不同,此刻的男人穿着手工定制的西装,神色冷冷淡淡,透着些清冷斯文。
然而,瞥见她手里的药,男人看向她:“来拿药?那里,不舒服?”
他语气淡淡,像是随口提起一句寻常的事。
时茵却瞬间脸色滚烫,避开他的视线,声音极低,模糊地回了句:“……嗯,有一点点。”
司危一向没什么良心。
更何况,昨晚,她有所求,又是自己主动。
可偏偏瞥见她桃花般柔软稚嫩的脸,以及羞怯回避的神色,司危忽地扣住她的手腕,声音很淡:“等我两分钟,我送你回去。”
他说完转身离开,时茵愣愣地怔在原地,犹豫片刻还是没离开。
司危推开方才妇科办公室的门,轻车熟路地敲了敲医生的桌面,淡淡道:“药。”
和司危混迹多年,沈迹也成了司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