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并没有好受一点,缓缓吐出一口烟雾,眸色凉薄。

自从自己承认这段感情后,怎么感觉他越来越变得卑微了?

他倒是一个敢爱敢恨的性格,也对这小姑娘非常包容,可对方总是想要踩着他的雷点蹦迪,好几次差点让他忍不下去。

时茵愣住,有些伤心解释:“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如果让你感觉到不舒服了,真的抱歉,您就当我没说过吧。”

她以为司律师说爱自己,她是可以问他这些小事的,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或许,他也没那么爱她。

两人的视角不一样,站的层面也不一样,想法各不相同,思绪碰撞间又有新的矛盾产生。

她瞬间疏离下来的语气,让司危不解掸了掸烟灰:“生气了?”

她怎么还生气了?难道他刚才说错了吗?

时茵欲言又止好几次,最终还是不想跟他多说,以免吵起来。

僵硬的说了道别后,她就把电话挂了。

看着外面天色已晚,时茵翻开了桌上最后一本文件进行批阅,强行压下了心中那股烦躁。

当她处理好最后一份工作时,又一个静谧安宁的夜晚降临。

时茵跟好几个加晚班的员工一起进了电梯,却发现司危早已等在里面。

他就淡淡的矗立在电梯的角落,仿佛一个笔直的松,散发着冷冽让人不敢靠近的气场。

除了时茵和两个胆子大的人外,其他人都压力山大的选择了另一部电梯:“时总,我们先走了!”

时茵只能硬着头皮按下一楼的楼层,碍于有员工在,也不好跟司危打招呼。

“时总,利用完我就装不认识?”司危淡淡走到时茵身后,轻贴住她后背垂首询问。

这炸裂的发言,把时茵吓得一激灵,赶紧抬头:“司总,有什么话待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