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年纪大了,很多事情都想不清楚,我在国外给你安排了一家好的养老院,明天过去吧。”
如果继续让这个老东西留下来,说不定真的会影响到那小姑娘。
听到他还要送自己走,司严盛更加生气,登时气的脸红脖子粗:“好,好啊!你眼里就这么没我这个父亲了是吗!”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了!”司严盛又留下一句威胁的话后,冷笑着离开了办公室。
看着他充满杀意的背影,司危心中有些不安,皱了皱眉叫来助理:“准备私人飞机去E国。”
这老东西肯定有所打算,他必须要亲自去保护时茵的安全。
可即便如此,司危动作还是晚了一步。
当天傍晚,时茵刚参加完学校的表演,准备跟大家一起上台合照时,她旁边的一盏聚光灯,嘎吱一声响后,猛的掉落朝她砸了过来。
“不好!”旁边的人都发出了惊呼,脸色煞白的,赶紧第一时间将时茵拉过去。
哐当!
随着一声巨响,挂在半空的那盏聚光灯也砸在了舞台地面碎裂成块。
飞溅的玻璃片划上了时茵的小腿,但还好只是一片小小的玻璃,让她有些破皮流了些血。
“真的抱歉,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我这就送你去学校医务室!”校长真诚的道歉后,也亲自带着她去医务室。
时茵刚包扎好从医务室出来,就看到思维行色匆匆赶了过来,他昂贵精致的风衣也被春风卷起,在空中起舞。
他身后是学校傍晚的夕阳下映照着万千的繁花,风一吹属于他身上清爽干净的气息,也随着花香扑入了时茵的鼻腔。
“司总,您怎么过来了?”时茵看到他突然出现有些诧异。
昏黄的暮色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司危眉头紧皱,锁定他受伤的小腿,眼中流淌着复杂与心疼。
“先去我别墅。”司危环视了一眼四周,将时茵抱到自己车上后带到了别墅。
又小心翼翼的抱着她下车,放到别墅的沙发上,司危才声音低沉开口:“为什么不信我?”
“如果你乖乖留在我身边,就不会有事。”
他之前就说过了,暂时不让他出国留学的原因有很多,最重要的是,就算得到她有危险的消息,他也来不及保护。
这样的话在时茵听来是威胁,让她心中刚升起的那么感动,也彻底烟消云散。
她柔弱的小脸难得有些冷,垂着美眸不肯看他:“……司总,我也是人有自己的想法,我不是你的玩具和附属品。”
“就算有时候会发生一些意外,避免的是,也是我自己该承担的一部分挫折。”
如果真的乖乖待在他身边,被他保护的很好,那样的人生对她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
司律师提出的这些,似乎都在否定她之前二十几年的活法。
父母教育她成为了高等学校的高材生,她也凭借着自己的努力壮大了工厂,现在还打算去着手查父亲死因的事。
一桩桩一件件,都注定让她无法成为某个人身边的金丝雀。
司危毫不意外她的说法,皱了皱眉,骨节修长的大手落在她柔嫩小脸上,迫使她抬头与自己对视:“我可以给你自由,但前提是让你听话的时候得听。”
之后那老东西不知道又会做些什么,如果这小姑娘还跟自己唱反调,情况会更加凶险。
“……知道了。”时茵不想跟他继续争论什么,压着心中所有情绪,乖顺点点头。
她软软顺从的模样,让司危胸腔一热眸色幽深许多,他另一只手也落在她细软的腰肢上,微微低头准备吻她:“做吗?”
“……可以。”时茵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