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管上了自己感情的事,真有意思。

“这件事由不得你说不,我不管你在外面跟哪些女人乱玩,但你的结婚对象只会是周庭!”司严盛冷冷说完这句话就走了。

直到他的脚步声远去司危也离开了办公室,烦躁的回到自己车上,屈着骨节修长的手指扯了扯领带。

等他再反应过来时,已经来到了时茵的工厂楼下。

夜色静谧深沉,初冬的夜空安静到连虫鸣声都没有,只有风摇晃着光秃秃树干的声音。

“时茵,开门。”司危找到了她的个人宿舍,高大修长的身影斜斜的依靠在门框上,散发着慵懒气质。

时茵刚洗完澡,看到他这么晚还过来,有些震惊:“司律师?”

对方没说什么,只是直接挤开她进入房间,坐到了她的床上,神色淡漠张开手:“帮我把衣服脱了。”

已经到了这一步,时茵知道由不得自己说不,关好门后顺从的坐在他身边,帮他褪去了外衣。

只是当她的小手继续接着他里面的衬衫衣扣时,却被一只好看的大手握住。

低沉性感的嗓音从头顶上方传来:“今晚不做。”

“不过你想要的话,也不是不行。”

已经这么晚了,这小姑娘明天估计还要到处忙,所以不想让她休息不好。

这段时间,她瘦了很多,司危恨不得想让她乖乖跟在自己身边,替她把想要的一切都拿到手。

这是两人认识这么久以来,头一回共枕一张床,却什么都没做。

时茵反而有些不自在,却只能安静地窝在司危怀中,以免伤的受伤的手。

“司律师,你为什么不继续住院,要每天到处跑呢?”时茵睡不着,下意识的会关心起他的伤势。

司律师从昏迷醒来后住了六天的院,就恢复了工作,期间还时不时往自己工厂里跑……

“你在关心我?”司危挑眉,心情有些不错,眸里常年的冰霜冷意也散了许多。

刚才他因为自己父亲所身体的那些烦躁,在拥抱她身体的这一刻彻底消散。

这小姑娘果然就是自己的良药,他想要一直留她在身边。

“听说后天是你生日?有什么想要的吗?”司危也问起了正事。

时茵有些惊讶,心跳在这一刻又失衡起来:“您怎么知道?”

难道是薇薇告诉他的?可是微微向来很不喜欢司律师,应该不会告诉他这种事才对……

“时茵,你会不会太小看我了,我想知道一个人的生日难道很难吗?”司危薄唇勾着笑,在黑暗的夜里让人心跳加速。

时茵呆呆的看了好一会儿,才红着脸移开视线:“没有,不过我没有什么想要的,你也不需要帮我准备些什么。”

她觉得与他们之间的这种关系,司律师就不该问。

眸光暗了暗,她又补了一句:“对您来说我只是一个玩物,有什么必要……”

“时茵,我再次重申,你不是玩物。”司危不悦打断她话,掐着她的腰将她压在身下。

他性感低沉的嗓音夹杂着前所未有的认真,让时茵的心跳在这一刻如雷似鼓,瞪大了眼与眼前人对视。

往日软糯的声音也有些颤抖:“您……您说什么?”

为什么司律师要解释的这么认真?

难道他真的喜欢自己?

这个念头一出,就被时茵赶紧摇头甩到了脑后,小脸有着异样的难受:“司律师,没关系的,不用骗我……”

“高材生,怎么就这么听不懂话,你是呆子?”司危剑眉微蹙,大手泄愤似的掐住了她柔嫩的小脸。

这小姑娘怎么这么钻牛角尖?

自己不过是很久之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