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应该的。”贺敏淡淡一笑,站在他面前直直挡着,像是怕他硬闯。
这位虽然没做过这种?事,但是她也要想到这一点,凡事都要预想到所?有的可能,做好万全准备。
不论是大事还是平日的生活小事,都应该养成?这样的习惯,这样在重要时刻才不会出现疏漏。
刘严克何尝没看?出对方的预防,真是有点刮目相看?了。
他不过是出去了一趟为公子办事,还没多久没见,对方又是一个?新的变化?了。
能够造成?改变的只能是里面的那个?人。
刘严克手凑近为他准备好的炭火盆,心绪难言。
真是被亲生父亲这次沉重打击的蜕变了吗?他总觉得自从来到这个?边关,对方是越来越有太?子该有的风范了。
若是在被贬斥之前就能是这样,也不会沦落到如今的地步,手里的好牌都不会打。
不过想那些过去没用,现在也不晚,一切都来得及。太?子终究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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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躺着的少年并不睁眼,耳边听完了刘都尉的禀报,冷哼了一声:“他倒是想得很?美。你去回他,这笔生意又不是非他不可。如果他认为可以肆意要‘价’,那么我们可以换人。让别人来坐上这个?一族之长的位置。”
刘都尉躬身点头:“是。公子,那要对他让利吗?”
“先前我还考虑过几分,现在不必了,对于不太?懂得识时务的人,用了一时也就过去了。他若是同意合作就先凑合着用,以后等?我找到顺眼的再把他换下来不就行了。”
床榻上的人说得冷漠,半点不给别人第二?次机会,话语之间掌握别人的权利和生死,谁能想到这曾经是半年前那个?被亲生父亲赶出皇城的落魄太?子呢?
“遵命。”刘都尉心里不由为这个?人倒了口冷气,可惜却不可怜,再欣赏对方的能力,他也不会选择偏向对方,因为刘严克只会始终效忠于太?子,无?论这位主子是何境地,能力如何。
更何况是现在,形势明显在转好,他们底下的人都在听着主子的命令谋划,又怎么会蠢到弃了去帮一个?外人?
刘严克可不是一个?心软之人,不然轮不到现在他还做着都尉一职,早被人踢下去代替了。
目前全部的进?展禀明之后,刘严克犹豫了一下,还是提起?了河东裴氏的事:“公子,那边还是没有准确来信。”
“我还不急,你倒是关心。”苏琅微微掀开眼皮,淡淡瞥了他一眼,瞧着底下坐着的人更低了头,他收回目光。
少年稍微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半躺坐着:“裴氏的家主可是只老?狐狸,权衡筹谋,最是不会轻率,慢慢等?着吧,反正?最多年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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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的未尽之言可以有很?多种?解释,苏琅也不是喜欢耗着时间等?他们的人,这日子都算在里面呢,过后功过,他作为太?子,一定会赏罚分明,不会含糊的。
刘都尉也听懂了这层意思,心里也惊觉侧边上首之人的心态。
他一开始就想错了,他们给河东裴氏的书信,不是他们求着对方,而是殿下看?在是他外家的情面上给他们一个?机会,如果错过了,到了他心里的时间过去,就算是答复来了也不欢迎。
是所?有人不清楚苏琅会发生的形势,所?以才会猜错了主动的那一方究竟该是谁。
正?事谈过了刘都尉和太?子闲聊了几句,主要是关心对方的身体,不是他一开始进?屋不问,而是他们现在被训练的习惯,上位的主子要求他们正?事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