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更难受。”
“我们吵架了吗?”瞿嘉再次扭头瞪人,就要骂人了。白小哥被凶得一声不吭赶紧走开,躲远了……
瞿嘉再转过头,嗓子眼像塞了烟灰一样沙哑:“周遥,能不说了么?”
周遥:“我还没说完呢。”
“嘉嘉,你缺什么钱了别跟不相干的人说,你以后就跟我说。”周遥挺直身板,讲话像个成熟爷们儿,“咱俩以后干什么都不用你花钱,而且,我是你‘朋友’,要是补习班学费不够你告诉我,我……”
瞿嘉松开他手:“周遥你回去吧。”
“我妈的意思是,你现在挣这些都是快钱,挺没远见的,对学生而言你就是不务正业了,你急什么啊?”周遥苦口婆心一直在说,“上学就只有现在三五年,以后有五十年时间你挣钱就挣海了,嘉嘉你这次听我的,成吗?”
“遥遥,回家睡觉去。”瞿嘉抬了一根手指,往胡同口一指,乖遥遥,你走人吧。
回去上你的课,念你的书。
“你回家我就回家,我陪你!”周遥掉头就往歌厅前门走去了。
天空飘来浓云,夏末初秋的夜晚开始掉雨点了,雨点却都浇不灭心头焦躁。
再好的脾气也快要气爆了。
简直要爆炸了……
瞿嘉就在“杰杰”的大厅唱到很晚,夜里才离开。
期间,歌厅那位老板还站在吧台旁边看,听歌,等瞿嘉下来,搂过来聊了老半天,简直是要把瞿嘉扶成他们的台柱子。
校园民谣正是最火的年代,在年轻人中间风靡一时,最是崇尚瞿嘉这类衣着朴素、肩背吉他的校园男神款。所以,“杰杰”的老板估摸那时也是瞿嘉的歌迷,瞿嘉是想来突然就来了,想走哪天就没影了,老板还愿意为他保留一个驻唱的位子,缺钱就给他开一份钱,对他算是仁至义尽了。
开学前,瞿嘉连唱了三天六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