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如果是他所信任的人,也是他恐高症的症结的人去治疗呢?”严泽清问道。

“能满足这两个条件才会奇怪吧?喜欢和恐惧并存是很痛苦的。”

严泽清一愣:“痛苦?”

戴月温柔的声音响起:“打个比方,一个人非常喜欢的吃海鲜,但是海鲜过敏,想要却永远得不到,要吃就只能进医院还可能危及生命,这不是很痛苦吗?”

这一瞬间,严泽清似乎明白了什么。

对闫清圆来说,严瀚海也许就是那不能触碰的过敏的海鲜。

而严瀚海却根本不是海鲜,他正在想办法让闫清圆认识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