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疼。

她忍不住伸出手去抚他。

因为病着，触感倒不似之前那么冰冷，多了几分温热。

她轻轻的摩挲着他的眉眼，他却突然皱起眉，表情痛苦，嘴里也轻溢出几个字。

“...”

她想听清他说了些什么，林医生也跟着靠近，甚至比她贴的还近了几分。

慕建云好像是在做着什么梦，神情痛苦，额头上全是汗，嘴巴一直张开着，林医生冲着他问道。

“建云哥，你说什么？”

“你醒了吗？我是文文！我在这儿呢！”

舒心咬了咬唇，从口袋里拿出手绢轻轻帮他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