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他隐约地生出里面被干透的错觉,蒋十安插入他身体的阴茎仿佛成了一根能无限延伸的棒子,顺着他的宫颈一路捅出子宫,捅进他的腹腔里,连五脏六腑都被他狠狠侵犯着,最终到达他的大脑,将他的脑浆的稀碎。

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脑袋被干坏了,不然怎么会叫出这么多下贱的话呢。

张茂的眼角渗出生理性泪水,嘴里低低叫着没有意义的内容,手更是无意识地揉着自己的阴蒂,并随着阴茎抽插和阴蒂被掐的感觉细碎颤抖。

蒋十安的阴茎一碰到张茂的小逼,就要工作个没完没了,他射了一次还觉得不够。于是躺倒,抱着张茂的屁股套自己的阴茎,张茂的穴被操的又湿又软,从里头一股股冒着水,蒋十安沾着那淫液,按在他阴蒂的手指几乎对不准。

沉溺在性爱里的张茂实在是太性感,他迷蒙的眼睛眯起,发红的眼角挂着泪珠,嘴唇微微分开露出里头羞涩的舌尖。他的身体似乎是一尊拉菲罗的雕塑,肉欲和内敛融合的恰到好处,既不会令人觉得无趣也不会生出过分的放荡,他堪比石膏的雪白躯体在蒋十安的腰腹上摆动,若不是张茂从未学过舞蹈,蒋十安真会觉得他是按着自己脑袋里淫靡的音乐舞动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