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好嘛,阿渔,居然在车上备了酸梅干,就等着整我是吧?”

她嗓音轻飘飘的,一双眸子幽怨盯着宋渔。

宋渔稍稍和她拉开距离,手也收了回来,指尖还有点润泽,跟烫了似的,拢在袖口里,手指微微蜷缩擦拭。

她若无其事撩了撩耳边的发丝,目光移向别处,藏在鬓发下的耳朵几乎红透,嗓音轻柔道:“愿赌服输,不是么,阿镜。”

“嘶,那再来一局。”

当她没度量好了,她要报复回来!

许镜便又和宋渔再下一盘。

“?”

“不是,为什么我又输了?”许镜看着棋盘上,宋渔连成五颗的棋子,陷入沉思,怀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