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猜测那是因为小时候没有什么好记得的,没有开心的事情也没有难过的事情。
不像现在,蒋书侨构成了他生活全部的记忆。
昨晚蒋书侨用尺打了他的手心。
本来是要打屁股的,蒋书侨用一种开玩笑的方式定下的责罚。可他反应出奇得大,死也不肯脱裤子颇有点顽抗到底的样子,弄得蒋书侨上了邪火。
不知道蒋绵哪来的反骨,挣脱之后一下子蹿上了窗台要往下跳,亏得蒋书侨眼疾手快把他抱了进来。
“咚”
蒋绵被横抱着进来,蒋书侨手一撒,怀里的人直接摔在地板上晕得眼冒金星。
“哥哥……”他害怕蒋书侨再也不理他。
“刚才对着我不是挺横的?”
蒋绵对他说不要,他有什么资格说不要?他们两个人之间没有[要不要]这个选项,只有蒋书侨给不给。
最后蒋绵颤颤巍巍站起来去抽屉里拿了一把尺跪在他面前,“打手心好不好?也很疼的,我不哭。”
不肯吃药的时候,妈妈这样打过他,掌心会从血红变成深紫,第二天什么也干不了,洗衣服的时候简直就像是酷刑,反正他如今不用帮忙做家务,手再疼也没关系。
最后蒋书侨坐在床上,打一下蒋绵便报一下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