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像是一把刀,一把凌迟他的钝刀。就这么寸寸划开了他,它不是捅进来的,是随着一声声绵绵就这么挤进逼仄的穴口。
“塞不进来的…”蒋绵有些徒劳地用手试图阻止,他早就用喉咙感受过它的凶狠。
蒋书侨用力往深里埋,蒋绵近乎哀叫了一声,“疼!哥哥!”
像是什么也听不见了,什么也看不见,内壁的痉挛阻止不了入侵甚至还要裹着它,咬着它。
他牵着蒋绵的指尖摸下面,可怜的穴口撑到了极致,“怎么会塞不进去,这么能吃。”
疼痛过后的蒋绵后知后觉,他和蒋书侨,做爱了。
像他小时候见过的那样,像他长大后听说的那样:人们来来去去,在无数张床上寻找慰藉,喜欢便缠绵交媾,失望了就悄无声息离开。
蒋绵知道蒋书侨总有一天也会这样进入一个人,从前他不希望是自己,因为性爱无用,想拥抱你的人自然会给你拥抱,如今他确实被抱着,比真正的拥抱更紧密的方式。
是呜咽,太痛。
他碎在蒋书侨怀里。
我们今天之所以欢聚在这里,是为了庆祝___
第27章
枕头被扔了,蒋绵拉着被子的一角盖在脸上。
蒋书侨把碍事的裤子脱了之后抬起他的腿听他喃喃自语又缓缓插了进去。
一会儿叫哥,一会儿骂蒋书侨,事情的起因就是蒋书侨让他开车,所以始作俑者是谁想必没什么好争辩的了。
“就是怪你…我要告诉爷爷…啊!坏蛋!”
被重重撞了一下,蒋绵又呜呜地喊疼。
蒋书侨扯开被子找那张嘴,找那张让自己又爱又恨的嘴,蒋绵究竟把他当什么呢?他甚至不敢问,槐山的花下,一脸纯真的蒋绵说过的那些话他根本没忘记过。
蒋书侨吮着他的嘴唇,湿吻醉人,下面又热又紧像要融化他,“别夹我,拔都拔不出来,你疼我不疼?”
原来蒋书侨也是疼的吗?蒋绵鼻子哼哼抱着他的腰说慢点,“我没有…没有夹。”
青葱似的手往下摸索着,交合处一丝缝隙也没有。
“摸什么?全在里面了。”
塞得满满的,蒋绵尝试用手把穴口边缘再掰开点,不过没什么用,能全部吃进去已经是极限。
他整张脸哭得红红的,唇上还有细碎的口子,“这样好…好一点吗?”
蒋书侨把他的手牵过来亲了一下,蒋绵怎么会说自己不会勾引?这简直是他生来的天赋。
整根抽出去之后蒋绵忍不住叫了一声,“为什么不做了?不舒服吗?”
他抬头看蒋书侨跪在他腿间,大腿内侧被亲吻的时候有点痒,鼻息喷在腿间,热热的,蒋绵知道他要做什么双手捂着脸仰头喘息。
“哥…哥哥…”
舌尖舔过软肉再一口含住,不能吮得太重,蒋绵会整个人扭个不停说难受。要时轻时重,舌头比手指还要灵敏,整个穴口被舔得水光一片。
蒋书侨捉着他不断晃动的小腿,看他因为本能拱起的腰肢,“躺好,让你舒服。”
“唔…已经…舒服了。”
是吗?蒋书侨知道的,他鼻子上都被蒋绵弄湿了,穴口因为刚才暴力的插入已经有了小小的洞口,因为舌头的侵入不断翕动一张一合。
“要我进来吗?”
“还是自己来,这样没那么痛。”蒋书侨一插进去有些控制不了,弄深了身下的人要躲。他抱着蒋绵让他仰躺在自己身上,才刚戴上去的套又被蒋绵给摘了。
“别捣乱,戴好。”
“不要戴…”蒋绵执意要这样,把床上的套全部扔在地上。蒋书侨听他在怀里叫自己,一声又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