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啊!”
蒋书侨扣着他的脖子,一只手把丝袜给撕烂了。抵着门的人站不稳有些腿软小声说:“撕坏了就穿不了了……新,新的。”
这和内裤是同一个道理,蒋书侨怎么总是不爱惜他的东西?
若有似无的鼻息在颈后,蒋书侨冷言冷语, “再让我看到穿成这样出门。”
“打包滚回去……”蒋绵自己抢答。
他捂着凉飕飕的屁股,“你只会让我滚回去,我是觉得你会高兴我才穿的,花了很多零花钱。”
“花我的钱,然后让所有人高兴?”蒋书侨看他裹在大衣里,不敢再说话脸却气鼓鼓的。蒋绵生闷气的时候会制造声响,拖鞋、柜子,但常常又会适可而止怕真的挨骂。
所以坐在书桌前的蒋书侨拧着脸回头刚要说什么的时候,他已经溜进了浴室扔下一句,“不花你的钱了,我会打工赚钱的。”
地上是脱下来的丝袜,内裤,蒋书侨走过去捡起来,该扔的扔,该放脏衣篓的放脏衣篓。
公寓租的两室两卫,医生建议蒋绵最好在一个舒适的环境里先养好身体,不要过度刺激情绪。
蒋书侨起初送他去念语言学校,他回来后很不开心也不说为什么,一应激胃口就不好什么也吃不下,蒋书侨干脆就不让他念了,反正念书这件事情什么时候都不晚,最关键的是他不要再生出别的事端。
蒋绵洗澡的时候蹲在地上叹气,掰着手指头算他来温哥华半年到底做了些什么?
勾引对他来说实在是一件太复杂的事情,何况他身上又有重罪在身目前一直在蒋书侨的观察期:他差点强奸了蒋书侨。
异国他乡,蒋书侨对他的漠视很难维持,有时候也会退让一些,温柔一些。
下雨的时候蒋绵会心情不好,想远在天边的爷爷和玛丽亚,想烧开的锡兰奶茶配上小糕点,蒋书侨会让他坐在自己怀里和爷爷打电话,听他撒一些娇或者告自己的状。
蒋绵认真吃饭的话蒋书侨会允许他和自己睡,但好景不长,蒋绵犯了大错。
某天早上蒋书侨还在做梦,棉质的裙子被雨淋湿后是一种朦胧的透明,梦里的蒋绵说喜欢、爱、要心甘情愿被蒋书侨占有。
不是哥哥,梦里他叫的是“蒋书侨”
赤裸的身体满是雨水,蒋书侨吻不尽。他进入蒋绵像一种私有的领地。
蒋绵是他的吗?本来就是,人类不能占有人类,但人类可以占有灵魂。不然蒋绵怎么一而再再而三因他丢了魂?
这种梦时常湿漉漉的伴着泥土的荤腥,也许蒋书侨自己的魂也留在了槐山,和蒋绵缠缠绕绕,不止不休。
等他察觉到到异样之后,他差点被蒋绵坐断。
“…蒋绵?”
他睁开眼蒋绵岔着腿骑在他身上,龟头已经没进去了,茎身正急不可待地往里怼,蒋绵一身冷汗大腿根不停打颤,干涩的甬道没办法容纳,完全插不进去,他是狠狠心直接往下坐的。
没来得及教训人,蒋书侨拔出来把他掀在床上检查蒋绵下面有没有受伤,穴口有血迹,感觉撕裂了,手指碰上去蒋绵就叫,说好疼。
他满眼泪花地抱怨,“不是我的问题……是它又长大了。”
蒋书侨骂了他很久,说干脆报警把他遣返回去算了。
蒋绵躺在床上捂着脸哭,“反正警察管不了我,我是弱势群体,我有残疾的…”
“警察都管不了你?你特么有个好朋友叫张三是不是,我看你以后叫蒋三算了。”
法外狂徒流眼泪,委屈巴拉,“我不喜欢这个名字,不要给我取这种难听的绰号……”
想到这里蒋绵叹口气关了花洒。
蒋书侨电脑里还有东西要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