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能靠在副驾驶背对着蒋书侨小声说:“那我坐一会儿再下去可以吗,我好像要晕倒了。”
车里沉默,蒋书侨看他拿袖子擦眼泪,两条腿蜷着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蒋书侨把空调关了后听他时不时憋不住哭出几声。
“过来。”
蒋绵转头,过来?去哪儿?
他小心翼翼岔开腿坐在蒋书侨身上,抱着腰说对不起。“我说过了的哥哥…我很容易生病,不可以亲嘴的……”
蹬鼻子上脸了还倒过来赖在他头上?
蒋书侨眉头一皱却又听见他说书包里有刀,换了把水果刀,他很骄傲地亮出来,“肯定能捅死人。”
明晃晃的刀,书包里还有很多药,感冒药,退烧药。他真的生病了,从小就这样毛病不断让人头疼。
“一天给我发那么多骚扰信息,该说的屁不放一个。”
蒋绵犹犹豫豫,“可是放了很多屁你也不回我……”
“你那些屁你让我怎么回!”蒋书侨靠在椅背上,拿着手机一条条翻给他看,“谁会给别人发内裤照片?嗯?你同学会吗?”
蒋绵睁着眼睛,眼睫毛湿湿的,“别人的哥哥也不会洗内裤……”
蒋书侨一时语塞,蒋绵倒不是故意搬出来这件事要他难堪,甚至莫名其妙给自己颁了个奖,说蒋书侨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
算了,蒋书侨感觉气血逐渐涌上头,再和他辩论整个人也要晕过去了。
他拍拍蒋绵的屁股,“坐好,找个地方睡觉。”
蒋绵抬头有点依依不舍,“可以这样抱着开车吗?”
“滚蛋,出车祸了上新闻,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蒋书侨给他系好安全带,一路上蒋绵擤不完的鼻涕,整个鼻尖通红都快破了。
到了酒店后蒋书侨买了些吃的回房间,还顺手买了一包柔棉纸巾,擦鼻子不会痛的那种。
蒋绵拿在手里擦了一张,觉得很神奇,“真的不痛哎哥哥。”
浴室里是洗澡的声音,出来之后蒋书侨看到他在做数学题,一边擦头发一边教蒋绵做完了一整张卷子。“你比班长还要聪明!”
蒋绵由衷感叹,蒋书侨脸又垮了径自上了床。
想抱着睡。
关了灯之后蒋绵紧紧贴着他,像条八爪鱼不停钻到怀里,蒋书侨甩开,蒋绵就要搭上来。
“欠操是不是?”蒋书侨坐起身,这句心里话吼了出来。
蒋绵靠在床头眼睛眨巴眨巴,缓缓从床的一头爬过来,像家养的漂亮猫咪,好像从来没吃过苦的那种。可他不是,他吃过苦,所以他要费尽心力留在这里不是吗?
“反正我生病了,如果你想亲我是可以亲的。”
“怎么,想传染给我?”蒋书侨神情幽暗,抱着他闻了闻,很香,家里的沐浴露是桃子味儿。
他发育不良的单薄身躯,被他留下星星点点的痕迹。蒋书侨用舌头舔过,乳晕从淡淡的粉被吮吸到嫣红,乳头像颗小樱桃含在嘴中肉肉的,舔舐吸过之后乳头会涨大一些,水光潋滟挂在枝头。
“唔……有点疼,可不可以轻一点。”
也许多舔舔他就要穿小背心了,谁知道呢,从前念书时班级里总是这样开些下流玩笑。
蒋书侨一边舔弄一边这么说,蒋绵半信半疑说话间自己把内裤给脱了。
蒋书侨抓着他的手,其实他今晚不想做什么,不是每次都要这样的。
“不想弄脏,哥哥。”
他赤裸洁白的神情没有任何引诱,蒋书侨接过后替他放在枕头上。不过上面那张嘴不能亲,有细菌。
蒋书侨忽然掰着他两条腿拉过来,虽然想着不做什么但忍不住,趴在他的腿间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