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总是感冒发烧,去医院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大人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好希望我不要生病可以不用麻烦别人,可是医生说我和别人不一样,很容易因为细菌生病……”
他说了很多很多不知道蒋书侨到底有没有听进去,关于他们两个人“最好不要亲嘴”的原因。他挪了一点到蒋书侨身边,再挪一点,悄悄看他。
“哥哥,阿姨肚子里是妹妹吗?”
蒋书侨没好气,“管好你自己。”
蒋绵又扯扯袖子说还要亲吗?
他没了兴致,蒋绵却改了口风说可以伸舌头。尽管很不喜欢,因为会让他想起科莫多巨蜥,一种平原上总是伸着舌头的蜥蜴,好不卫生。
最后是坐在腿上半推半就亲的,不挣扎之后蒋绵还是很好亲,舌头很软闭着眼睛乖得要命,蒋书侨吮他的嘴唇,勾住舌尖听他发出一种难耐的鼻音。手伸进去摸了摸他的肚子,没怎么吃东西。
宽宽大大的校服可以任他探索,胸口的乳粒颤颤巍巍地挺着,蒋书侨碰了一下,人没躲他就打着圈地捻。
蒋绵坐不住了哼哼唧唧说好了没,“我没有的,我是男生。”
蒋书侨想解开纽扣,腿上的人捂着衬衫不让他动。
“现在又是男生,不是妹妹了?”
蒋绵才心不甘情不愿自己解开了纽扣,他身上都是淡淡的,连乳晕都是这样,乳头可可爱爱的小小一颗,蒋书侨很想咬一口。
只是看了眼又被蒋绵藏了起来,“没有骗你哥哥,我都不用穿小背心。”
他又觉得这个说法不好,会影响自己在蒋书侨心中的地位,立马补充了一句,“是男生,但是在家里是妹妹……”
“发育不良的妹妹。”蒋书侨揶揄,给他扣好了纽扣。
“好了吗哥哥,我不想扔内裤了,都是新的很浪费。”
蒋书侨好半天才明白过来他是什么意思,一个吻而已,他反应那么大?尽管自己也没好到哪去。但这特么不是勾引是什么?
蒋书侨声音暗哑,“脱下来,我洗。”
开着水龙头蒋书侨在给蒋绵洗内裤,当然大概是一种检查,果然湿得很厉害,水迹是蒋绵对他懵懂的情欲,蒋绵则好奇地站在他身后,真想用手机记录下这珍贵的画面,因为这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蒋书侨不骂他,不教训他,在给他洗内裤?
也许家门口那棵罗汉松真的很有效,蒋绵没有钱而已,不然他也想给风水师一个大红包了。
“哥哥,你这样好像玛丽亚,玛丽亚总是把我的毛巾洗得香喷喷的。”
蒋书侨从镜子里看他,蒋绵露出一个脑袋,腿光着。“不对,你不是玛丽亚,是侨丽亚。”他捂着嘴笑,在这样的时刻里很是动人。
蒋书侨没来由地想再抱着他狠狠亲一下,不是细菌的吻,只是脸颊上“啵”得一声,那样单纯的吻。
蒋绵最后为自己的抖机灵付出了代价,蒋书侨把他带下楼让他吃完了一整块牛排。
“吃不完我把你送去菲律宾。”蒋书侨点着桌子看看时间,他要走了,在这里停留了太多时间。
“那里好玩吗?我还没有坐过飞机。”他含着叉子有些无法无天,他知道那是玛丽亚的老家,只是想逗逗哥哥罢了,因为蒋书侨赶时间不能在家里过夜。
餐桌边的蒋书侨没理会他的玩笑,等他吃完后拿着车钥匙在秋风中上车打算回学校。
蒋绵在门口和他挥手,夜里有些凉他捂着胸口,锁骨那儿有一个浅浅的印子,蒋书侨吮过后留下的痕迹,他的声音像是一种恋家的理由,“哥哥,你明天回来吗?”
得到了否定的回答可他还是不满足,“后天呢?大后天呢?”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