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片后背蜿蜒。
她尖叫一声, 生理.性的抽搐着,又在意识到不远处有人经过时, 死死的咬住唇,将剩下的惊呼咽回喉间。
但眼角余光已然t透过玻璃窗上的雾气, 瞥见车外的人看过来时好奇的表情。
羞耻和疼痛同时侵袭而来, 让她那双澄澈双眼里, 隐忍的含上化不开的水汽。
对上她水汽氤氲的眼,盛西庭勾了勾唇角, 手腕甩了甩,小臂微微用力, 柔软皮带带着尖啸,以意想不到的角度,不断错落的抽在饱满圆臀上。
他用的劲儿很巧。
除了第一下之外, 并没有让季月舒觉得太疼, 但发出的声音却清晰而响亮。
沉默的抽打声里,两个人都没开口。
车厢里充斥着密集音响,脆的, 闷的,沉的,重的, 激烈快速,如同在跳一曲弗拉明戈。
季月舒纤细的腰肢跟着他鲜明的节奏猛然弹动,整个人的挣扎都乱了章法,连带着手腕上绑缚的红色领带一起, 在逐渐升温的逼仄空间里摇曳。
许是被她的反应取悦,盛西庭停下动作,轻轻的笑了起来,垂眸柔声问她,“知道错了没有?”
如果此刻不是随时有人经过的地下车库,不用担心会被人发现的话,季月舒可能会仔细去辨别他声线变化里暗藏的情绪,但可惜,她太紧张了。
时刻会暴露的恐惧让她失却了思考的能力。
察觉到他停手,又听见这句话,季月舒狠狠的舒了一口气,她艰难的转头看着他,忙不迭的点头,抽泣着胡乱保证,“我错了盛西庭,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真乖。”盛西庭随手扔掉手中的那条让她生畏的皮带,轻缓的揉了揉她漆黑发顶。
随后慢吞吞的整理起双臂袖口。
深蓝近黑的真丝衬衫被他工整的挽起,露出结实的小臂肌肉,愤张的线条带着优雅的力量,缓缓伸出左手,拽住那根从他身上解下的领带,一点点的勾缠在小指上。
骨骼分明的麦色手指、鲜红的真丝领带,和白皙修长的纤细手腕,在这一刻以一种色气满满的姿势连接在了一起。
随着他的动作,在方寸之间如两条交尾的蛇,绞结成形。
粗与细,黑与白,男人和女人,在黑暗中极致的对抗又缠绵,昏昧车厢里,空气在寸寸升温。
情,色,怒,欲的分界变得模糊不清,却又如此惑人心神。
盛西庭的呼吸一顿后,变得粗重起来。
季月舒压抑在喉中的痛呼慢慢的变了调,长长的尾音带上了丝丝缕缕的颤。
像雌蛇难耐的尾巴尖,在盛西庭的心里轻轻的挠。
他发出一声低沉的笑,从容不迫的坐回了椅子上,结实的小臂用力,将紧贴在车门上的季月舒一把拉进怀中。
“害怕?”察觉到她身体细细的颤动,盛西庭好整以暇的抬起那只和她缠绕在一起的手,缓缓绕过她头顶,以一个完全占有的姿势,将她搂住,“还是兴奋呢?”
他低下头含住她敏感耳垂,潮湿濡热的舌尖带着意义明确的模仿,在她小巧耳道中缓缓舔舐,有力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