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簇火焰燃烧的就越是猛烈。

为了宁言熙,她还能做到什么程度呢?

盛西庭忍着心底让人烦躁的刺痛,饶有兴致的伸手,慢慢抚上她光裸的领口。

黑色芭蕾舞服到底不保暖,仅仅只是暴露在冷空气中一会儿,她胸口的皮肤就染上了凉意,先前仔细扑上去的那些粉,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失去了踪迹,透露出雪色肌肤上残留的斑驳痕迹。

骨骼分明的麦色长指在她微凉肌理上一寸寸摩挲,粗糙指腹蜿蜒而过时,留在熬人的痒。

季月舒被他滚烫体温激的本能瑟缩,却又在下一秒,被掐住细腰往前一带,和他的整个掌心紧紧相贴。

“你就是这么...”

盛西庭似乎是笑了一下,又似乎没有,季月舒的被他身上恍若实质的压迫感压的喘不过气来,激烈的心跳在耳膜上轰鸣,几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但下一秒,他的话像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惊的她打了个哆嗦。

“你就是这么,带着我的痕迹,和他...叙旧的?”

紧贴在她胸前的掌心温度高的像一块烙铁,烫的她浑身每一寸肌理都止不住的颤抖。

她仰头看着他,但他的眼神掩藏在浓密长睫之下,季月舒无法从他的脸上寻到确切的情绪,心底的慌乱带着寒意,彻骨般席卷。

她像是暴风雪中渴求温暖的旅人,即便知道前方是陷阱,也依旧不管不顾的一头扎进他灼热怀抱中,“盛西庭,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嘴里说着软话,却对他的问题,避而不答。

她的主动本该让盛西庭觉得满足,但只要一想到她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另一个男人,盛西庭的心底就像是破开了一个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