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的肌肤软嫩的不像话,盛西庭都担心自己指腹上的粗茧会将她划伤,僵了好几秒,才试探的使了一点力气。
轻轻的捏了捏。
季月舒发出一声潮乎乎的泣音,弹动的腰肢无力落下,反而误打误撞的报复了回去。
盛西庭压抑的闷哼出声。
罕见的遭遇打击,他猝不及防之下,差点直接缴械。
低头看着始作俑者绯红的脸,一无所知的水润眼神,他磨了磨牙,突然掌心用力的揉了一下,“行啊小公主,都学会釜底抽薪了?”
他低头凑近她红到发烫的耳尖,哑着嗓子,一字一顿的说了句,“就算让你得逞了,今晚,也逃不过去。”
“我用手,一样可以收拾你。”
季月舒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被他灼热掌心覆盖的地方,一种陌生的、像成群结队的蚂蚁从脊骨中爬过的痒让她无法的思维散乱,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
“我没有...”她始终是个乖孩子,就算遇见污蔑,本能也只会无力的反驳,“你不能这样对我...”
她还不懂,冤枉你的人比你更知道你有多冤枉。
不过这个道理,盛西庭决定言传身教。
让她好好记住才好。
手掌恶劣的动了动,只是带上了一分力道,就让季月舒抖个不停,她喉咙了发出让自己也觉得脸红的软绵低泣,含含糊糊的叫他的名字。
“盛西庭...盛西庭...”
盛西庭似乎是被她取悦,将另一只手里捉着的白皙手腕轻轻放回她的膝上。
就在季月舒以为自己的求饶起了作用时,他的手掌却握在了她不知什么时候露出的膝盖上。
真丝睡裙太过光滑,但她的皮肤比真丝还要柔滑,横躺在盛西庭怀中的姿势,让睡裙怎么也挂不住,沿着纤细大腿滑落,堆积在腰腹间,边缘堪堪遮住才挨过打不久的地方。
膝盖早就暴露在空气中,室内暖气开的很足,但也沾染了一点凉意,滚烫掌心捏住她细致膝盖,从他手掌传来的灼人体温很快将微凉膝盖暖的发红。
他像是好奇怎么会有人连膝盖都生的这么美,慢悠悠的用手指沿着她腿侧凹陷的线条比划。
季月舒不安的缩了缩脚。
一直专心研究她骨骼构造的盛西庭抬眸看了她一眼,唇角缓缓勾了起来。
“害怕了?”
他的语气不疾不徐,像在股东大会上做着年终报告,握着她膝盖的手掌却终于是图穷匕见,往旁边轻轻一拉,轻而易举的像撬开一只蚌,紧紧并拢的双腿就这么分开了。
修长手指像一尾灵活的鱼,顺着分开的间隙往上游,很快就触及到了一点潮意。
离岸的鱼找到了水源。
他的手退了出来,堂而皇之的举起,当着季月舒的面,暧昧的互相搓了搓,拉出一条半透明的线。
骨骼分明的指节上盘绕的青筋变得明显,显露出他心底的不平静。
但他脸上的表情却正经的像是在和她分享什么物理大发现,举着证据,慢条斯理的问她,“这算是...怕哭了吗?”
季月舒脸色爆红,尖叫一声挣脱了腰间的手,慌慌张张的想去阻止,至少也要将罪证消灭干净才行。
但盛西庭注定不会让她如愿。
他晃了晃手,躲开她的袭击,恶劣的明知故问,“小公主,这是什么?”
这下,季月舒是真的快哭出来了。
当然,是用眼睛流泪那种哭。
偏偏人在他怀里,躲都没办法躲,她一扭头,想将脸藏进他怀里,却不期然和他光滑胸肌面面相觑。
这个动作,倒变成了投怀送抱,方便了身后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