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她的团队就会建立起来,开始正式的排练。
每天除了带着舞团的人做早晚课,还得保证自己的训练时间,同时还要处理筹建团队准备工作中的杂事,整个人忙的脚不沾地,十几天下来,季月舒硬生生瘦了一圈。
不过和盛西庭重归于好这件事,还是让她在百忙之中仍能保持愉悦。
知道他不在京市,是为了专心处理季家留下的烂摊子,季月舒自然没什么好抱怨的。
实际上,他不在身边,对她来说反而是一件好事。
因为她其实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和他相处。
七年分别,两个人都改变了很多。
虽然每天打电话的时候,他偶尔也会叫她“小公主”,但季月舒自己却知道,她不早已不再当年天真的小女孩了。
而盛西庭的变化,即便他现在比刚重逢的时候笑的次数更多,但常年掌握金钱和权势养出来的压迫感不是一个笑容就能消解的。
更遑论一个青涩少年到成熟男人的转变,他时常落在的深黯眼神,重的让她喘不过气来。
每每想到那个夜晚他握着她的手时,掌心的坚硬触感,季月舒总是心悸不已。
她像依附他而生的雀鸟,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因为他的每一个细节暗自心惊胆战。
这些心事,季月舒不知道该和谁说,只能埋在心底,自己默默消化。
或者寄希望于时间,让时间将两人之间的陌生消弭。
这份微妙不可言说的心事,在某一天回家路上,发现被人跟踪的时候,消失的荡然无存。
季月舒吓坏了。
第一反应是叫宁言熙,但想起来宁言熙已经永远离开,再也不会出现的时候,她眼中的光闪了闪,最终还是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