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扬眉朝她笑的得意,“不相信老公了?”
他不累啊...
季月舒的眼神闪烁,红着脸踢了他一脚,“我没...”
她还想再说点什么缓解一下自己复杂的情绪,但盛西庭不等她说完,就已经顺手握住她的脚踝,他趁她不注意,低头亲了亲她的脚背,随后慢慢的带着她的脚没入热水中。
“宝宝,乖乖坐着,很快就好,嗯?”
他的嗓音里带着笑,骨骼分明的手掌捉着她的雪白脚踝,用轻柔和缓的力道按摩起了三阴交,同时还不忘嘱咐她,“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怎么会不舒服呢?
热水温度适宜,他粗粝的指腹缓缓沿着经脉的方向摩挲,有一点点酸,一点点胀,一点点麻。
更多的是痒。
这段时间以来被她极力压抑着的痒意像是烧开的滚水,在他的指尖下,咕噜噜的冒了出来,不停的冲击着薄如纸张的理智。
底线在这种磨人的接触中一点点消失殆尽。
看着盛西庭身上随着移动而起伏的肌肉线条,季月舒的呼吸错乱起来,她喘了口气,脚尖动了动,立马被盛西庭握在掌心,“重了,那我轻点?”
他仍然在认真的履行着丈夫的职责,丝毫不知道他心中温柔端庄的妻子此刻正在经历着怎样的天人交战。
“盛西庭...”雪白的脚趾像是被主人的纠结感染,在他掌心蜷缩成一团,她顿了顿,轻声叫他,“你...”
“嗯?”
盛西庭闻言仰头看向她,眼中柔和的笑意还没消退,就在下一个瞬间,凝固在了脸上。
那只精巧纤白如同白玉雕成的脚,已经挣脱了他的掌心,颤颤巍巍的支在他大腿上。
然后在他缓慢低头惊诧目光里,缓慢的往上划了划,停在了危险的边缘。
盛西庭打了个哆嗦,浑身肌肉都战栗起来。
“你...月舒...”
他的声线沙哑,艰涩的开口问她,“老婆,你这是...在做什么?”
他的表情让季月舒有些羞耻,但更多的,是一种微妙的、掌控的愉悦感。
让她难以自控的想要继续。
这种想法让她觉得自己有些变态。
但是没关系,都是孕期激素的影响,她才会这样的。
将一切行为都推给激素后,季月舒放松了很多,她朝他抿着唇笑了笑,也不回答,但常年练芭蕾锻炼出的脚踝灵活又有力量,轻而易举的挑开了本就摇摇欲坠的浴巾。
湿漉漉的脚尖在麦色肌理上留下一串亮晶晶的痕迹。
盛西庭心脏砰砰乱跳,他极力压抑着沉重的呼吸,仰头沉默的看着她。
他的身体比他还要先反应过来,激动的站了起来,又蹦又跳的和季月舒打着招呼。
尽管是自己主动的,但这个瞬间季月舒还是有些害怕,脚尖在半空中迟疑着,不敢继续。
空气中像是在进行着某种无声的较量,气温飞速的升高,灼热而凝滞。
他的目光在安静中酝酿出炽烈的力道,沉甸甸的落在她身上。
最初的冲动退却,季月舒深吸了口气,有点想逃,她咬了咬牙,慢慢缩回脚尖,“盛西庭...我...”
她想说“我累了”或者“都是误会”,但盛西庭已经完全反应过来了。
他短促的笑了一声,抬手重新握住她的脚踝。
这次和先前按摩时的情况完全不同,他用的力道很大,她白皙细腻的肌肤上飞快浮现出鲜红指痕。
但盛西庭却没松开,而是坚定的带着她的脚尖往旁边移了一寸。
正正落在那个激动的坏家伙口中。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