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西庭长舒一口气,轻轻一抖,就将被顶起的浴巾甩了下去。
“好了,乖老婆,不要哭了,”他亲手编出来的辫子已经有些散乱了,盛西庭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慢条斯理的将她额角汗湿碎发拨了回去,轻声告诉她,“都在你面前了,自己试试?”
看着他神采奕奕的样子,季月舒迟疑的看了他一眼,小声的抽泣,“我...我害怕...”
“怕什么?”盛西庭抱着她站起来,换到了窗边的沙发上,慢悠悠的坐下来,抵着她弹跳了几下,“不喜欢老公了?”
“喜、喜欢的...”
季月舒隐隐约约的明白了他想让自己做什么,即便同样渴望着和他亲近,却还是不太敢主动将他呑下去。
内心深处想要他像往常那样强势的按照自己的节奏继续,她只需要尽力的敞开自己,被动承受就行,但又觉得自己这种想法有些难以启齿。
她又羞又急,满脸红的像有火在烧,对上他含笑黑瞳,结结巴巴的连话都说不清楚,“我...你...你...你快点呜呜呜...”
一张巴掌小脸上,绯红与雪白交错,汗水和泪水夹杂,看起来真是可怜的要命。
盛西庭心尖软成一团,妥协的叹了口气,低头去亲吻她,“老婆的命令,我当然要乖乖听从了。”
彼此柔软双唇刚一靠近就迫不及待的紧贴,季月舒完全没有抵抗的意识,羞怯的舌尖在唇角探了探后,甚至主动勾着他拜访起柔嫩口腔,盛西庭无声轻笑着笑纳了她的讨好,长舌缠绕着她,一起在自己的领地里仔细探索。
空气都因为这个激烈绵密的吻而稀缺起来。
半空中像是有什么被点燃了,噼里啪啦的在季月舒的耳膜上燃烧起来。
交.缠的呼吸在互换中安抚了一部分难耐的感知,却又勾连起更多、更剧烈的欲念。
仅仅只是一个吻,季月舒就已经软了下来,浑身颤抖的倒进盛西庭怀里,全靠他握在她腰窝上的手掌,才勉强没滑落在地。
盛西庭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顺着细腻的身体曲线摩挲,不需要他再做什么多余的动作,她就已经顺从着本能,黏黏糊糊的紧贴着他不放了。
上面被亲的双眼迷蒙,其他地方也早就绵软成一团,做好了所有准备,盛西庭腹肌紧绷向上,刚一触到,她就已经开始痉挛了。
盛西庭试探着啄吻起神经最密集的末梢处,只稍稍用棱角逗弄了几下,季月舒就不受控制的发出一串含混声音,像是满足,又像是在哭。
似泣非泣的嗓音颤颤巍巍的表达着主人复杂的情绪,盛西庭低头看了她一眼,发出一声满是爱怜的喟叹,伸手架起一条退,将她打的更开。
最后调整了一下角度,微微用力,就推挤开层层叠叠的阻碍,将自己整个埋了进去。
季月舒的嗓音里立马带上了哭腔。
因为筹备婚礼太过忙碌的缘故,他们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这么亲近了,尽管全身心都做好了准备,但真的和他一起,季月舒还是有些不太适应。
她扭动着挣扎起来,不盈一握的腰肢紧绷的像一张拉满的弓,努力将自己往上抬,似乎是在躲避,但这个姿势反而更加方便了盛西庭。
他一下子抵达了最深处,前所未有的顺畅。
“盛西庭...好撑呜呜呜呜...”
季月舒坐不住,抱着他的胳膊,想伸手去捂住自己的小腹,恍惚中记起他曾经按着自己手掌去感受他的恶劣行径,又不太敢,只能抽抽噎噎的哭,胡乱的说着一些乱七八糟的话,“要...要破了呜呜呜...”
这么说着,她真的感觉像是变成了一只装满水的袋子,被他凿出了一个硕大的缺口,正稀里哗啦的往外淌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