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被轻柔的羽毛团团围住,尽管并没有实际触碰到,但支开的细羽偶尔挠过,也足够让人全身颤抖了。
季月舒被激的挣动起来,受不了的叫他名字,“盛西庭...”
“嗯?”盛西庭有求必应,嘴上温柔的回答着她的话,长指却往前一伸,将羽毛慢慢送了过去,看着她一下子哭叫出声,他还要明知故问的叫她,“怎么了,宝宝?”
羽毛..居然就这么全部…
第一次经历这种怪异又格外超载的感受,季月舒张着唇,话都说不出来,只有生理性的眼泪不断的往外淌,飞快的将蒙在眼前的系带氤氲出暗红的痕迹。
但除了让盛西庭的目光也跟着变得越发黯沉外,毫无作用。
骨节分明的长指就停留在不断收缩的边缘之外,擦着底侧绕行,却并未碰到她。
任由她焦急的含着一片薄韧羽毛,徒劳的收缩,空茫的吞咽,委屈巴巴的流出更多眼泪。
过了好一会儿,季月舒才像是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她上半身挣扎起来,含含糊糊的哭着叫他,“盛、盛...盛西庭...呜呜呜...”
盛西庭叹了口气,不忍心看到她这个难受,于是大发慈悲的捻动起指尖的长羽。
用特意学来的方式。
昏暗空间里全是他麦色长指转动时留下的残影,被水沾湿的羽毛根根分明的挺立,飞快的划过最深层处的肌肉。
每一个藏起来的小细节都被精心的照顾到了。
季月舒全身紧绷,无意识的尖叫起来。
透明的眼泪淌的更加急促,淅沥沥的顺着盛西庭青筋盘绕的修长手指往下涌。
很快就在软塌上渗出一大片深色的痕迹。
盛西庭让她缓了缓缓了缓,开始连指节也一并向前送。
仍在抽搐的深层肌理激动的一口咬住他的指尖,不管不顾的拼命讨好起来。
但前面的部分越充实,就越发衬的只有羽毛安抚的内里可怜起来。
季月舒的大脑一片空白,睁着双眼看着徐黑暗急促的喘着气,但被挑动活跃的身体却被本能支配着,下意识的追着他的指尖移动,试图吃到更多让人满足的实物。
“真是个搔宝宝。”盛西庭被她坦诚的反应逗到闷笑出声。
但他却并不打算就这么让她如愿。
他指尖往前递了递,直到感觉到羽毛尖端触及底部后,才轻轻的拨了拨羽毛,引发她一阵更加激烈的反应、在她即将到达的前一秒钟,残忍的撤了出来,任由她费力的挣扎,不知所措的收缩。
那张被蒙住的酡红小脸茫然的抬了抬,似乎在寻找他的方向,想要问一问他,为什么不再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