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震的发红。

此刻的盛西庭就像个变态,被她打了,没生气不说,还发出一声含糊过一声的喘息,慢悠悠的提醒她,“宝宝,可以再打重一点。”

“我喜欢的。”

季月舒快要被气哭了。

挣扎不了,连骂他都没了力气,只能发出毫无威慑力的啜泣。

盛西庭等她缓了缓后,指尖和腰腹一起发力,那种叫人几乎发狂的恐怖感觉再次迎面袭来,连自身的存在感都像是在远去。

季月舒疑心自己已经被他凿穿了,或者其实已经碎裂了,但因为神经也一并被麻痹着,所以才无法察觉。

不过有一点盛西庭倒是并没有骗她。

他对她的身体太熟悉了,几次下来,就找到了特殊的地方,指尖抵着那处最隐秘的凸起用力的刺探着,同时腰腹收紧,直来直去的往里送。

季月舒眼前一片发白,仿佛被闪电击中般僵在他怀里,整个人都失去了意识。

好一会儿后,才从喉咙深处发出低低的唔夜声。

完完全全被塞满,一点点间隙都没有,毫无回转余地的,被动承接着过于可怕的冲抵。

连纤细腰肢上的肌肉也在跟着一起无规律的收缩起来,颤巍巍的吞吐出更多的眼泪。

才几下的功夫,她的身体竟然就依旧习惯了这种尖锐到超出极限感官。

季月舒睁着涣散的眼睛,茫然的看着天花板,眼泪沿着绯红眼尾不停的滑落,混沌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她不会,已经被弄坏了吧?

盛西庭瞥了一眼她空白的表情,莫名的看懂了她尚未宣之于口的可爱想法,他俯下.身亲吻她,用和另一处截然不同的温柔方式撬开她的唇舌,将她勾到自己的领地里,细细密密的缠吻。

末了,哑着声音告诉她,“月舒,不会坏的。”

骗子,明明就已经...

早就坏掉了...

叫她不出声,他笑了起来,慢慢问她,“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