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盛西庭笑着又加了码,并起的指尖像是有着自己的意识,开始随心所欲的在敏感的神经末梢上兴风作浪。
季月舒哭的更厉害了,朦胧的视线里,她看到他勾起的唇角,慢条斯理的问她,“摇头是什么意思,不喜欢吗?”
“那我...走?”
比倔强双唇更诚实的嘴巴还没学会口是心非,在他撤出去之前就飞快的收缩绞紧,讨好着不许他离开。
但有别身体的坦诚,复苏的记忆让季月舒潜意识的惧怕起来,她隐约清楚,脆弱的神经根本无法承载太多,于是仰头眼巴巴的看着他,本能的求饶。
但根本毫无作用。
看起来真是可怜极了。
也让人更加想要恶狠狠的欺负她。
粗粝的指尖将她捉弄的喘不过气来,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在软绵绵的哭。
盛西庭低头凑近她的唇边,舔舐着她眼角滑落的潋滟泪光,哑声重复,“喜欢吗?要说出来的,月舒。”
他的神情认真,嘴上说着礼貌的话,但恶劣的手掌却和柔软的表象完全相悖,就算所有指尖都被严严实实的缠裹起来了,也丝毫不影响他自顾自的搅弄。
完全超出她的承受范围。
季月舒身躯僵硬着,连脚趾都在止不住的痉挛抽动,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受不了的含糊出声,被迫着承认自己最真实的感受,“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