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几层湿透的布料,理直气壮的和他打了个招呼。

盛西庭用力的深吸了一口气,但还是无法压制住喉间溢出的喘息,他额角青筋直跳,下意识的伸手掐住她的腰,季月舒抬头不满的看了他一眼,他又慢慢的松开了手。

季月舒对他此刻的老实非常满意。

于是决定给他应得的奖赏。

“盛二少爷,现在呢?”季月舒双手撑在他紧绷的腹肌上,细白的五指张开,连手臂都因为难耐而颤抖,但依旧朝他笑的煽风点火,“你感觉怎么样?”

明明自己也又慌又怕,偏偏还要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在他面前落了下风,战战兢兢的移动着,半磨半蹭。

也不知道究竟在折磨谁。

真是可爱。

盛西庭轻咳一声,这个时候他反而不急了,懒洋洋的往后一躺,靠在躺椅上,仔细的点评她的动作,“太慢了。”

“完全是隔靴搔痒。”

“月舒小姐,是不是把我教你的东西都忘了?”

“还是之前就学的不认真呢?”

谁会认真学那种东西啊!

季月舒不服气的轻哼一声,又往下坐了一点,完全压力上去。

两个人都感受到了沉甸甸的分量。

盛西庭要用尽全身力气,才能控制住自己想要将她拆吃入腹的本能,尽管他的理智将他定在原地,但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更多来自她的垂怜。

因为太过用力,他块垒分明的肌肉鼓起,将黑色衬衫绷的紧巴巴的,最后在季月舒脱力的完全跌落时,胸前的扣子终于还是不堪重负的崩裂,瞬间飞了出去。

黑色玛瑙制成的纽扣掉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响,还有的在地上弹跳,发出滴溜溜的滚动声。

细微的动静微小却突兀,像是一声发令枪响,将暧昧到极致的压抑气氛打破。

盛西庭直起身,握住季月舒纤细柔软的腰肢,食指抵在她可爱腰窝上,又深又重的喘息,随后闷闷的笑了起来,“小公主,好玩吗?”

“玩够了没有,嗯?”

这熟悉的话让季月舒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但她飞快的反应过来今非昔比,心虚了一瞬,又光明正大的抬起头和他对视起来,“还没有。”

“累了,我要休息一会儿。”

盛西庭垂眸勾了勾唇角,他结实的长腿动了动,不着痕迹的换了个姿势,让被关在笼中还要备受她折磨的猛兽稍微的缓上一口气,随后抬手拿起一旁茶几上的白兰地,递到了季月舒面前。

“来,宝宝,喝点餐前酒。”

开开胃,放松一下,等下才能吃的进正常。

他的神色平静又正经,如果不是破碎的衬衫正松松垮垮的挂在他身上,敞开的胸膛上,蜜色肌肉充血鼓起,并且真切的感受到他控制不住的顶抗自己,季月舒都要被他表现出来的镇定欺骗了。

再擅于伪装的男人,在这种时候也会暴露出自己的本性。

季月舒滚烫的大脑降了降温,抿着唇笑了起来,她接过那杯差点被遗忘的白兰地,仰头慢慢喝了起来。

吞咽不及,一线酒渍沿着细长天鹅颈往下蜿蜒,在凹陷的锁骨处堆积出一小片晶亮的水洼,再溢出向下,将快要干涸地盈润胸口再次沾湿...

盛西庭的目光在同样衣裙凌乱、满脸绯色的季月舒身上扫了一圈,摇着头无声的笑了笑。

两个人同样衣衫不整,倒也算得上公平。

喝完半杯带着果香气的酒,季月舒本就迷糊的脑袋更加发晕,酒劲儿上来,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轻飘飘的,滚烫的身体温度再次升高,她皱着眉头,去扯自己滑落的领口。

“好热...盛、盛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