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法逗他,他都板着脸不开口,完全拒绝沟通的姿态,正经的近乎可爱,让盛西庭想继续追问,都怕把孩子逗的哭出来。

直到看到季月舒下班走出舞团大门,一大一小才同时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

还好月舒\妈妈来了,不然他都要憋不住了!

安安从盛西庭半蹲的怀里跳了下来,跑过去抱住季月舒的腿,仰头朝她笑,“妈妈,安安今天也很想你!”

季月舒心软成一团,蹲下和他亲昵的贴了贴脸颊,“妈妈也很想安安!”

说完站起来拉住安安的小手,一边朝盛西庭点点头,一边轻声问安安,“安安今天有没有什么事要和妈妈分享呢?”

安安下意识就想告状,但看了一眼独自站在一旁的臭叔叔,他又把控诉的话咽了回去,开始叽叽咕咕的和妈妈说起在幼儿园一天的经历。

季月舒耐心的听着他把一件小事说的绘声绘色,时不时的还要配合的惊讶追问或者笑着夸奖,极大的满足了安安的倾诉欲,很快就将先前和盛西庭那一段小插曲扔到了脑后,说到兴起,还伸手去拉他,“叔叔叔叔,你说,安安是不是做的很有道理?”

一家三口,第t一次手牵着手往前走。

盛西庭和季月舒的脚步同时一顿。

小小的孩子还不知道自己这个行为的意义,仍然在仰头等着他的回答,盛西庭的指尖紧了紧,将他的小手稳稳握住,重重点头,“是,安安真棒!”

安安开心的笑了起来,季月舒看着他们,目光在盛西庭右手新鲜的伤痕上停顿了一瞬后,也慢慢的笑了。

那天他们没急着回去,而是沿着河边往教堂方向散起了步。

最后到了水坝广场,季月舒走累了,坐到长椅上,看着依旧神采奕奕的盛西庭带着安安一起喂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