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在他肘间的长.腿颤抖的厉害。

季月舒整个人都在崩溃的边缘。

她的神志早就不知道被幢到哪里去了,靠着最后一点执念,得益于长期的训练,柔韧的腰肢即便是在这个时候,仍然能昏昏沉沉的撑起上半身,用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反身伸手去解脑后栓紧的领带。

在想着要开口劝他冷静。

盛西庭停了下来,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指尖颤巍巍的尝试,在她即将解开的前一刻,毫不客气的挤了进去。

季月舒有那么片刻完全感知不到自己的存在。

好在她的身体比她嘴更诚实,也更先准备好。

盛西庭在满溢的枝水中将自己完全的埋了进去,他放开她的腿,转而捞起她的软塌的腰,也控制不住呼吸,节奏错乱的喘气。

“一直骗我...”捏着她的腰用力往下按,感受着她绞索般的抵抗,盛西庭简直恨不得将根.底也一起塞进去。

他喘了口气,缓了缓后低低的笑,“偷偷吃避孕药,知不知道,浪费了我多少精力,嗯?”

不给她挣扎的机会,他一点一点艰难的抽出去,在只剩最后一点的时候,又猛的前进,用力压进深处,一举一动,全是想要将她碾碎的狠劲儿。

一边碾压,一边弓起背,宽阔的脊背上肌肉一块块鼓起,像大型猎食动物苏醒时伸了个懒腰。

靠近她肩窝的后,狠狠的叼住她后颈,锋利的牙齿和柔软舌尖一同,慢慢舔舐着她雪白软肉,最后含住她颈侧动脉。

有种嗜血般的餍足感。

"让我猜猜,你还有多少谎话呢?"

“说一句谎,就回报给你千万击,怎么样?”

季月舒摇着头,说不出话,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有眼中泪水还是自由的,接连不断的滑落,又被甩到半空,将她身前的床单晕湿了一大片。

索性盛西庭根本不需要她的回答,他早已在心里给她定了罪,现在的一切,不过是她在服刑。

她是他的犯人。

而他,是被她弃如敝履抛在一旁的俘虏。

盛西庭掐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身体贴的更紧,但他却觉得两人的心隔的那么远。

或者不如说,他从来都没靠近过她的心。

原本以为拥有过她的那些亲密时刻,全都是她在配合的演出。

这些年他的全部喜怒哀乐,全都是大小姐无聊时消遣的游戏而已!

他沉着脸,一边拨动着她微微跳动的神经末梢,一边在她绞紧的收缩中狠狠的前进,来回刮蹭着。

季月舒不受控制的筋挛起来,纤细的腰肢在他掌心濒死般用力弹动,说不清是因为直面强大的压迫感更让她失控,还是敏感的身躯在被米且暴对待时而本能的战栗。

“盛西庭...”脑后的领带终于因为他带来的颠跛而松动,季月舒张了张唇,受不了的吸着气,断断续续的发出石皮碎的声音,“...放...放开我...”

“还想逃?”

盛西庭掐着她的下巴,将她一张泪水涟涟的小脸抬起,青筋绷起的麦色手掌上鲜血已经干涸了,但用力锢着她咽喉时,仍然有一种血淋淋的施.虐感,像是随时都能折断她脖子般,咬牙切齿的问,“季月舒,你到底有没有心?”

季月舒黑白分明的眼瞳里已经没了焦距,她仰头看着他,迷茫的眨了眨眼,堆积在眼角的泪水不停滑落,“盛..盛西庭...你在说...什么?”

没想到她这个时候还要装无辜,盛西庭牙关紧咬,沉着脸发狠般冲抵,季月舒长长的哭.叫一声,整个的软在他怀里不停的起伏。

晃动的视野透过他宽阔结实的肩肩,望着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