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不要脸啊!”

还会倒打一耙了。

“看来还没完全醉过去。”盛西庭点点头,下了结论。

“那现在,尊贵的小公主能把手从我这个不要脸的人身上拿开吗?”

他眉头挑起,低头示意她去看自己腰间。

被他捉住的白皙手掌上,纤细指尖仍然在他整齐腹肌上划来划去。

季月舒猛的将手握成拳。

“咳,放我下来!我要去洗澡了。”

她别开了,整个人往下缩,想从他腿上下来,却又被盛西庭握着指尖凑到唇边轻吻了一下,哑着声音问她,“不是说要亲我吗?怎么又想逃?”

现在的季月舒,是被观众和团员们夸了一整晚的闪亮首席,根本听不得“逃”这个字。

“谁要逃了!”她下意识的反驳,猛的从他怀里坐直了身体,勉强和他视线平齐,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双手撑在他肩膀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我只是...要缓缓而已!”

说完就要低头去吻他。

盛西庭勾起唇角,好整以暇的等她自己撞上来,然后缠着她吻了个够。

收回压在她后脑勺上的手掌,盛西庭餍足的舔了舔唇角,低头去看已经软在自己怀里、神志不清的姑娘,懒洋洋的继续刺激她,“怎么了,这样就不行了?”

季月舒心里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不对,但刚从舞台上下来的那种兴奋劲儿还没过去,她咬着牙坐起来,摇摇晃晃的又去亲他。

于是盛西庭就这么坐着,反复的等她自投罗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