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丁字裤。
季月舒自然也是如此。
因此,当盛西庭修长的手指从紧紧勒在她后腰上的白丝袜间隙挤进去的时候, 忍不住诧异的挑了挑眉。
他滚烫的指尖在她挺翘的臀边暧昧的游弋,一寸寸寻找布料的痕迹, 直到从饱满的缝隙中摸索出一条极细的带子。
“小公主,”他捻着那根丝带, 一点点的往外扯, 引起她应激的挺腰挣扎, 横在她腰间的手臂用力,轻而易举的就将她的抵抗化解, “你就穿这个,在那么多人面前演出?”
季月舒完全没想到他会在化妆间突然这样, 毫无防备之下,一整个跌进他怀中,等反应过来的时候, 她刚刚卸完妆的素白脸颊轰的一下就红透了。
“盛西庭!”她纤细的腰肢弓起, 试图避开他灼人的触碰,双手无措的往后,艰难的捉住他捣乱的手臂, 清冷的眉毛皱起,表情里全是不赞同,“你做什么?这是我的化妆间!”
像是怕他听不懂, 还特意强调了一句,“外面都是人!”
她有些生气。
但又在隐忍。
不足他巴掌大的白皙脸颊上,双颊盈盈如醉,水润黑瞳里又惊又恼, 在发现他不为所动的继续往下后,眼尾已经逐渐堆积起氤氲的雾气,将长睫沾湿,更加明显的在半空中颤动。
极艳,极生动。
是和舞台上高贵典雅的白天鹅截然不同的美。
想起最后白天鹅离去的那一幕,盛西庭的眼神黯了黯。
她曾经也像那样,飞离了他的世界。
盛西庭的指尖下意识的收紧,牢牢将她箍在怀中,随后低下头,凑近她纤长后颈,潮热的呼吸错乱了一瞬后,又急促的喷洒在她白腻肌肤上,激起她一阵生理.性的战栗。
胸口真实拥抱着她的感觉,填补了心底叫嚣的渴望,也让他的呼吸逐渐平复。
“外面不会有人的,”他压抑的喘了一声,横在她腰间的右手将她往上送了送,给被禁锢在她丝袜下的左手腾出更多的空间,“现在,这里只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