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泽低垂着头,推开了年黎的手,声音嘶哑的说:“滚出去......”

年黎一下下顺着方玉泽的后背,说:“泽哥,我错了。”

“不是累了吗,不用你管,滚出去......”方玉泽难受的呼吸不匀,说一句话都扯的心脏生疼。

年黎怎么可能走,看见方玉泽难受成这样他除了心疼什么委屈都没有了。

他一只手抱着方玉泽的腰不让他挣脱,另一只手忙着给方玉泽顺气,嘴上还哄着说:“泽哥,我刚刚不该那样说,你别生气了,是我不对......”

“泽哥,我错了.......”

年黎又是认错又是说好话,垂眉耷眼的给方玉泽揉了半天心口,方玉泽心里的那口郁气终于是舒了出去,他靠在年黎的怀里半闭着眼睛,虽然是不再让年黎滚出去,但是还是一句话都不想和年黎多说。

没一会方玉泽的胃又开始难受了,喝过的酒翻江倒海的在胃里晃荡,一下下的翻滚到喉头,方玉泽喉结滚动,猛地激起一阵恶心。

他用力拽了一下年黎的衣袖,年黎立刻明白了方玉泽的意思,跑到洗手间拿出了一个盆递到了方玉泽的嘴边。

方玉泽身上一层层的冒冷汗,这种反胃的感觉难受极了。

他一般晚上应酬吃不了什么东西,胃里装的都是酒,吐出来时候嗓子烧的干裂,又是咳又是呕,肩膀都在颤。

吐完之后,胃里还是疼,但还好没有很严重,在可以忍受的范围。

年黎蹲在方玉泽身前,抽出纸巾替他擦着吐红的眼睛,又伺候着他将胃药吃下去,手抚摸在方玉泽腹部揉了揉。

那些酒吐出来后方玉泽鼓胀的腹部明显平坦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