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方玉泽用力的抽出了手,李曜驰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有点懵的问:“怎么了?”
方玉泽抬眼冷冰冰的瞪了李曜驰一眼,绕过他直接大步的走上了车。
李曜驰不解的也跟着上了车。
车子发动,车内的气氛死寂,就连司机都察觉到空气中的低压因子,从倒车镜里连连向后看了方玉泽好几眼,心里不断地猜测着就这短短的十分钟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方玉泽从下车时的面色轻松,变成了现在这样面色阴沉。
别说是司机了,就连李曜驰也在猜测。
他坐在方玉泽旁边,蹙着眉头看着方玉泽,思考了两分钟实在是想不出来到底哪里惹到方玉泽,于是他朝着方玉泽坐近了些,抬手揽住方玉泽的腰,低声又问:“怎么了?”
还怎么了?
这句话在任何人不高兴的时候,简直是火上浇油。
一个人在生气,另一个人还在问怎么了?
连原因都不知道。
碍于有司机在场,方玉泽忍着没有发作,而是闭上眼睛浅吸了一口气,没理李曜驰。
李曜驰太了解方玉泽的脾气,一看方玉泽这样就是气的狠了,这个时候的方玉泽就跟个火药桶一样,李曜驰不敢再多问,而是将手探入方玉泽的西装里面,贴在方玉泽胸口的衬衣,从上到下的给方玉泽顺着心脏,免得他气的心脏不舒服。
“泽哥,有什么事情我们回家好好说,别生气。”李曜驰抱着方玉泽,低声的安抚他。
看见两人这个情况,司机老郑一路上趁着街上没什么车,油门踩得飞快,生怕时间慢一点他就被殃及池鱼。
一共四十分钟的路程,愣是被他压缩到了二十五分钟。
终于在一个转弯处,车停到了公寓的楼下,方玉泽推开李曜驰抚在他身上的手,还没等司机下来给他开车门,他就自己推开车门走下了车,朝着公寓楼里面走,李曜驰立刻也打开车门追了上去。
方玉泽的步子有些大,等到李曜驰走到公寓楼外面时,玻璃门又缓缓的锁上了,李曜驰需要再输入一次密码,眼看着方玉泽站在电梯外面,电梯都要来了,李曜驰手指飞快的将密码输入进去,玻璃刚打开他就跻身进去,终于是在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刻赶到了方玉泽的身前。
两个人走进电梯里,电梯门缓缓地关上,李曜驰按下楼层,转过身看见方玉泽闭着眼睛双手抱胸靠站在电梯墙的中间。
只见他西装的外套脱下握在手中,袖子干练的两折挽在小臂处,露出来里小臂肌肉紧绷,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下摆塞进西装裤里,薄薄的白布料下包裹下方玉泽上身劲瘦,臀部挺翘,那个腰窄的一个手掌就能按住。
李曜驰走到方玉泽身前,怕方玉泽会着凉,他一只手探入方玉泽腰间和电梯金属墙壁的间隙里,手掌暖着方玉泽的腰。
衬衣的布料很薄,他的手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方玉泽腰部的冰凉,李曜驰目光黯了黯,垂下眼睛,在电梯的顶光之下他这才看见方玉泽的脸色白的有些不正常。
“怎么了,泽哥?”李曜驰皱着眉头,低声问:“生我的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