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麻烦。
方玉泽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手撑着沙发直起身打算回到房间,却在转身的瞬间被年黎一把握住了手腕。
年黎的手掌有力,将方玉泽拽停在原地。
方玉泽眯起眼睛,问他:“你想做什么?”
这么多天的相处,年黎一直对方玉泽顺从有加,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年黎低垂着脑袋坐在沙发上,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只是握着方玉泽的那只手越收越紧。
空气的流速在一秒变得异常缓慢。
大约是过了半分钟,年黎抬起头问方玉泽:“泽哥,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厨房里的小米粥煮开了,水汽顶开锅盖发出滋滋的警示声,年黎握着方玉泽手腕的力道却没有松开半分。
方玉泽反问年黎:“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年黎手指紧握成拳,深吸一口气,鼓足了底气说:“我觉得我们是恋人。”
方玉泽挑了一下眉,问:“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们是恋人。”
“因为我们关系很亲密,我们亲吻过,也做爱过。”
方玉泽笑了,说:“亲吻过,做爱过,就一定要是恋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