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指使你这么干的。”

程生一愣，随即立马求饶：“江小姐，您误会了。昨晚的事情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没人指使我，求您高抬贵手，跟沈总说一声放过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已经让人把视频都删了，网上的视频也都下架了。”

“问你谁指使你这么干的。”

她不相信程生是无冤无仇的找她的麻烦，这件事的发酵速度，根本就像是有预谋的。而且就凭程生一个小小的酒吧老板，他没有这么大的本事。

“真的没有任何人指使我，我昨晚上只是色心上头，我在酒里面下了药，本来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