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后她哀戚伏地,哭诉道:“妍容可对天发誓,征阳公主与舞姬湖边相会,当真是我亲眼所见,若有一字作假,天打雷劈!”
“征阳,”谢聪皱眉回顾,“你还有何话说?”
征阳公主望着地上跪着的戚妍容与她身侧的二皇子,自知糊弄不过去了,咬牙道:“我是吩咐了那个舞姬一些事,但我只是要吓戚婉儿、让她当众出丑,从没有交代过投毒!”
谢聪摇头叹气:“事到如今,你还要狡辩?三弟就是太纵容你了,才叫你连琰之兄长的面子都不顾,惹出这等大祸来。”
一听这话,征阳气怒至极,再顾不得礼仪:“我说没有就是没有!二皇兄你便是皇子也不能乱定我的罪!我定要向父皇告状你偏心外人、只知道护着戚家!”
“一派胡言!”谢聪沉声,“你若再如此失礼,我可真要替父皇和贵妃管教你了。”
征阳见求谢聪无望,哀声转向谢清晏:“清宴哥哥,你知道我呀……我怎么可能在你的琅园投毒呢?你替我作证好不好,你告诉他们不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