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戚白商气极,偏又动弹不得。
恰逢谢清晏微凉的指骨勾描到她?唇边,她?低下头就恶狠狠地咬上去。
半点?没留力,刹那间,她?唇齿舌尖就尝到了谢清晏的血的味道。
……同他从薄唇间吐出的嘲弄话语间的冰冷刺骨不同,谢清晏的血是灼人的,仿佛烫得她?舌尖一颤。
血腥气将?理智冲得清明了几?分,戚白商僵着要松开?唇齿。
只是她?万没料到,谢清晏非但不躲,竟是继任她?咬着之后,察觉她?退意,反将指骨压着她舌尖往里更深地抵了抵。
“呜!”
戚白商衔咬着他修长?如竹玉的指骨,又惊又气又惧地扬起眸,色厉内荏地威胁他。
这?眼神大约是“你再妄为我就咬断了你手指”的意思。
谢清晏却隐晦着幽暗的眸,声音哑下来,含笑似的戏弄她?:“小?医女?,你怎么不再用力些咬。”
她?惊睖着他,满眼写着疯子变态。
被她?拿眼神骂得凶,谢清晏却更笑,眼神也?更暗下去,他拿指骨抵着那截温香软玉的烫意,眸子里如墨泼天倾。
“就这?点?力道,比被雀鸟叼了下都轻。……我怕你待会?咬不住,声音将?琅园里的人都招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