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他身为一寺之主,懂不懂何为待客之道!”
谢则听不下去,强撑着支起身子:“与主持无关,罪臣奉旨修行,早已是红尘外的人,衣食住行不应太过奢靡。”
江行止阴恻恻的:“朕是让你吃斋念佛,可没叫你真的做和尚。”
谢则与他无话可说,索性扭过了头。
“这几个月过得如何?”
江行止摸了摸他的额头,触手温热,谢则的面色中隐约透着绯红,声气都虚弱了不少:“别碰我。”
“昭明寺这帮秃驴没有好好照顾你吗?怎么又生病了?”
谢则闻得「秃驴」二字,眉心止不住跳了两跳:“主持亦是声名远扬的大师,陛下……陛下实在不该出口伤人。”
“是是是,我知道啦,以后听你的。”
“那帮秃……和尚是打量着你落魄了么,我现在就让人打他们几十棍子,看谁还敢怠慢你。”
“佛门清净之地,听不得这些打打杀杀的。”
江行止望着他笑:“听你一口一个菩萨的,念了这些日子的佛经,真喜欢上清心寡欲的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