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萧宸叹了口气。

他看出这里面的端倪，却没有给陆昔朝提醒，陆昔朝既然要做莽夫，就由他去吧。

他不擅长救人于水火，却擅长推波助澜。

他行了一礼，带着意味不明的笑退下了。

瑶华宫灯火皆熄，黑暗中只闻短促炽热的吐息。

谢则软在他胸膛里，连连摇头抗拒：

“够、够了，江行止……”

谢则眼眸里笼上湿润的水光，江行止深吸一口气，封住他呼救的唇。

又是一夜无眠。

月色下的躯体完美得挑不出半点瑕疵，江行止抚摸着他身上的痕迹，心满意足地扬起好看的唇。

谢则蜷在他身边，他累到脱力，连手指尖都是软绵绵的，江行止含着他的指尖，见谢则恹恹，他便轻轻咬了咬。

“说话呀。”

谢则无力打开眼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