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止哂笑:“选不选?”

谢则咬牙:“滚……”

江行止眉头一挑:“不,这个问题不好,除了朕,谁也c不了你。也罢,既然这个你不肯选,那朕给你别的选题。”

他阴阴一笑:“这回你想让我用手,还是用小的那个?”

谢则扬手欲掴,江行止早有准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扭了他的双手,高举过头顶,谢则本能地踢他,江行止抬起膝盖,恶狠狠顶住他的肚腹。

谢则毫无回手之力,眼尾霎时晕开鲜艳的红色,江行止呼吸滚烫,似乎能将他烫伤。

江行止在旁边早就看傻了眼,江行止回头冷斥道:“还不快滚,找死么?!”

江晚朝抓起衣服,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

没了外人在旁窥探,江行止越加大胆,膝盖不安分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最终停在紧紧夹着的大腿根处。

谢则唇瓣紧抿,眼里泛起涟漪,江行止钳住他的脸颊,谢则呼吸早就紊乱,连阖起的眼眸也被江行止强迫睁开。

江行止视线下移,谢则脖颈上刺目的痕迹如一枚银针刺入肺腑,江行止一个晃神,兽//欲轰然退散。

谢则刚刚经受过惊吓,江晚朝贸然冲进来,他一定……

江行止使出生平最大的自制力,终于将撕开他衣服的冲动压制了下去。

他后退几步,仍是抓住谢则的手。谢则不知道他想做什么,甚至于不敢动弹,江行止拉着他的手,坐到椅子上。

谢则站在他面前,江行止没了刚才的霸道跋扈,轻声道:

“那个畜生……对你做了什么?”

许久不见谢则回应。

江行止圈住他的腰,将人带到自己怀里,冷不防,谢则问道:“要是我被人羞辱了,你会怎么做?”

江行止不假思索:“将那个人剥皮抽筋,大卸八块,株连九族。”

“至于你”

江行止仰首,眼神坚定不容置疑。

“朕会为你选一个上好的陵寝,待朕百年之后,让你和朕同衾。”

谢则张张嘴,本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化为虚无。

江行止话中深意不言而喻。

江行止手臂发紧,谢则被禁锢得难以喘息,江行止的牙根被自己咬得发酸:“对不起,我知道不是你的错。倘若真有那一天,我不能放你走,也不能接受你被别人染指。”

所以,便要送我去死吗?

谢则很想质问,心里也清楚,再问也是白费力气,江行止看似吊儿郎当没个正行,决定的事却是谁也改变不了的。

江行止没办法和他对视,搂紧了他的腰,生怕他会从自己怀里溜走。

鼻端萦绕着淡淡的香味,十分熟悉。

江行止想起来,这是兰舟身上环绕的气息。

论容貌论气质论修养,兰舟不及眼前这人半分,唯有一样,是谢则远远不及的。

谢则是朵稀奇的高岭之花,美丽,清冷,桀骜不驯,江行止舍不得送他去风月楼,也对他的脾气无可奈何。

要是真和他过一辈子,岂不要把自己累死?

有一个既和林清欢相似,性子又温顺的兰舟在侧,什么时候心痒了,再临幸谢则几回,他这辈子也就圆满了。

江行止拥着清瘦矍越的身躯,暗暗下定了决心。

……

第二日,谢则看着瑶华宫多出的数十护卫,十分无语地看向江行止:“我不用这么多人保护。”

江行止含笑:“为了你的身家性命,朕得做好万全准备。你此番受了惊吓,这些日子就别出去乱走了。”

谢则除了接受他的安排,别无他法。江行止亲了他一下,点点他的鼻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