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
谢则发觉,从江行止长大成人后,他便看不懂他了。
他望着两扇紧阖的木门,眼底染上一层黯然。
夜间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谢则被噩梦惊醒,翻身坐起呼呼地喘粗气。他抹了把脸,指尖全是冷汗,嗓子干得能冒烟。
过了许久,谢则才觉得心绪平复下来,噩梦所带来的惊骇渐渐消散。
他伸展酸麻的双腿,刚想放松放松,冷不防触到一个温热的还在喘气的东西。
“!”
谢则瞳孔剧缩,险些滚下床去。
锦被滑落,露出江行止安静的睡颜。他枕着手臂,伏在床边悄无声息地睡着,挺大个人缩成一团,姿势看起来既滑稽又可怜。
谢则不禁动容,刚想让他上床睡,动作忽然被腰上的力度打断。
一条铁钳一样的手臂箍在他的腰上,察觉到谢则轻微的挣扎,江行止不悦地嘟囔了几句,手臂力量越发加重了。
谢则失笑,嗅到空气中刺鼻的气味时,笑容一僵。
江行止身上一股子浓烈的酒气,嘴里还口齿不清地念叨着什么,谢则震惊不已。
这家伙跑什么地方喝酒去了?喝成这副德行,哪还有一国之君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