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钦:“那您稍微等会儿,我去旁边店里换个零钱。”

等他转身过去,司机紧紧盯着他的背影。

可别跑单啊。

沈钦跟爱唠嗑的霞姐换了点零钱,把钱递给司机后看人走了,这才慢悠悠走到店门口。

他趁四周无人,赶紧翻找备用钥匙,把白色的金属卷帘门打开往上推,进门以后先开灯,又把卷帘往下推,把门锁好后这才走狭窄的楼梯上了二楼。

陆昼给他的钞票有十五张,一千五,现在只剩下了十四张。

他把剩下的十四张钞票叠好放进他的枕头套里,才去浴室里就着冷水简单冲了下澡。

早知道他应该先在酒店洗个热水澡再走的。

沈钦愤愤不平。

陆昼:开始怀疑自己的技术??????

沈钦:这么羞辱我,不走白不走!诶,还塞钱?我都对女人硬不起来了,不花白不花!??????

那你帮我

女装攻出没。

被陆昼关了一个月,突然回归正常生活沈钦还有点不适应。

具体表现在开超市的霞姐买早饭时问他怎么突然染头发了,看着像个小混混。

沈钦:“……”

沈钦:“姐,你知道我以前就是个混混。”

今年三十六岁的的霞姐被他叫得乐呵,“染头发嘛,追赶时髦,你可别游手好闲啊,消失一个月干嘛去了?”

被迫追赶时髦的沈钦瞎话张口就来,“嗐,这不您之前跟我说考个成人大学嘛,我那天突然开窍了,试着找了个好地方学了一个月,后来一考试发现自己真不是那块学习的料儿。”

霞姐半信半疑:“那你咋在微信上跟我遮遮掩掩的,说有事忙,这有啥好隐瞒的!”

“这不是害怕您每天给我发鼓励,把我激得更没心思学了嘛。”沈钦昨晚早看过陆昼的回复,回答得信手拈来,“姐,你快点去吃早饭开店吧,再聊两句就耽误了。”

打发走霞姐,沈钦坐在自己小破店里寻思早饭吃什么,最后决定骑着小电车去另一条街买王大娘的杂粮煎饼。

生活总得照常进行,沈钦半忙碌半清闲后,一天就那么过去了。

他吃过晚饭,整个人放松地躺在柜台后的躺椅上,眯着眼抽烟。

躺椅是沈钦从跳蚤市场买来的,椅面掉了点漆,霞姐劝他换个椅套,他当时懒散的摆手说,“谁会注意到这点小事。”

沈钦没有烟瘾,只是偶尔烦躁时会抽两口,今天但因为什么烦躁,许是因为过去一个月都被陆昼翻来覆去地折腾,现在这般安静,他倒有点怀念起那股销魂的滋味了。

真该死。

已经一周了,沈钦都安分地做着他那点小买卖。

今晚他又坐在那破躺椅里抽烟,小店被他弄得烟雾缭绕,但他不太在乎,反正晚上八点过后,通常情况下是没有什么客人的。

所以当沈钦看见一个身形高挑的女人走进来时,他是有点意外的。

“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的吗?”沈钦把烟摁灭,起身看向对方,脸色登时变得奇怪起来。

这人看起来很年轻,穿着淡雅的浅白长裙,背着一个简约款的白色包包,黑色长发散落在胸前,眉眼很好看,好看到令沈钦感到熟悉。

看起来很像陆昼。

沈钦早在十年前就知道陆昼是他们家的独苗苗,所以面前这个人不可能是陆昼的姐妹,反而极有可能是陆昼本人。

那人从包里拿出一根笔和一个小记事本,写了几个字后就递给沈钦。

沈钦没什么波澜地接过,只见上面写着,「沈钦,我这样漂亮吗?」

是陆昼的字迹。

沈钦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