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昼对他做出“请”的姿势,并没有拿纸写字的意思。沈钦只好依照他的要求拧开门把手开门。

只不过瞟了一眼,沈钦就瞳孔紧缩,不可置信地看向微笑的陆昼,“什么时候的事……”

房间里没有什么骇人的物件,只是摆了几十张课桌和椅子。黑板上写着课表,讲台下只有一张桌子上摆放着一件黑红交相的校服。而墙上熟悉的装饰和斑驳廉价的的窗户,更是毫无疑问地提醒着沈钦,这个房间是以他们当时的班级为原型而布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