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昼才不听他的,都射两次了,再射就对身体不好了,要射就一起射。
沈钦骂骂咧咧,陆昼肏得更猛了。沈钦的软肋在陆昼手里,不管陆昼怎么肏,每次要抽出来时,他的肠壁都紧紧地黏着陆昼的性器,反显得是他后面对陆昼的几把恋恋不舍。
这阶段的沈钦敏感得不行,又做不到对陆昼痛下杀手,只好抓着胸肌时重时轻地捏着,以此来缓解身体上难耐的瘙痒感。
就当是为过去造的孽赎罪吧。
在顶撞数百次后,陆昼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手。沈钦被延迟已久的射精欲望得以发泄,白浊一小股一股地往外冒,可怜极了。
与此相反,陆昼的性器从他体内抽离后,就被扶着痛痛快快地全数射到他的身上。
做痛快的陆昼找卫生纸给沈钦擦干净身体,收拾干净后关上灯,又往沈钦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才圈着人的腰就抱着要睡觉。
被折腾了很久的沈钦累得不愿意动弹,也懒得推开陆昼,于是被迫默许了这亲密的睡姿。
真是罪孽啊,沈钦头疼,但也真奇怪,不过分开短短一周,可再次躺在陆昼怀里,他却无需重新适应,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关于两个人奇怪的关注点:
沈钦:胸肌(确信)
陆昼:乳头(赞许)
来晚了,私密马赛,以后可能晚上更了????
这不怪他
翌日清晨,清亮的光线透过窗户落到床上,肤色白皙的人眼皮受到光线的刺激,悠悠地醒来,整个人坐起来时还略带着没睡醒的迷茫。
即便如此,他也下意识地去摸自己旁边的位置,摸空后这才彻底清醒。
沈钦不在?
陆昼的脸色立刻沉了下去,赶紧去找衣服穿,生怕沈钦跑远了。可还没等他往下想去,就看到床边放着干净的衣物,还叠得整整齐齐。昨晚被扔到床下的衣物早就被人收起来放到墙角的塑料盆里了,连地面都是干干净净的,像是被扫过。
沈钦没走。
意识到这个事实的陆昼这才放下心来,拿起床边的衣服打算换上。沈钦甚至连内裤都给他准备好了,而且还不是穿过的,因为崭新的吊牌还挂在上面没摘下来。
宽松式的白色T恤,休闲款的深蓝色五分裤,确实是沈钦平时的穿衣风格。虽然陆昼现在要比沈钦高上五六厘米,但两人的身形却差不到哪里去。因此,陆昼穿上后倒还合适,就是内裤紧了点。
地面上的拖鞋则摆放得十分随意,呈外八字状,毫无疑问地暴露了投放人的急躁性格。
陆昼扬起嘴角,穿上拖鞋就直奔楼下,却没见到沈钦。他走到门边,卷帘门是打开的,但玻璃门的外面挂着U型挂锁。
沈钦把他锁起来了,应该是出门有事。而且沈钦确实说今天早上有事情,还跟自己说只能做一次。
想清楚的陆昼重新上楼,把盛满衣服的塑料盆端进卫生间。尽管狭小,但还是贴满了瓷砖,墙壁上挂着花洒,最里面是有点旧的白瓷洗手台,上面随意地摆着洗漱用品和洗衣液,下面则摆了两个摞起来的塑料盆。
大的塑料盆是粉色的,比一般的略大,应该是专门洗衣服的。小的则是透明的,正常大小。
陆昼走过去,把盛满衣服的盆放到地上,紧接着抽出大的塑料盆放到洗手台上,熟练地挑起沈钦的深色上衣和裤子往里放,随即倒上洗衣液后就拧开手龙头,接好水后,他把盆放到地上,先泡着衣服。
紧接着洗完两个人内裤后,陆昼从搭着毛巾和衣架的毛巾架上取下两个衣架搭好内裤,又如法制炮地把裙子也泡上了。
做完这一切,陆昼拿上昨天的包才下楼,把包放在桌子上时,又从沈钦的椅子旁边找到一个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