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在低语叮嘱什么,而姜雪则是娇嗔的噘嘴撒娇。

姜隐努力想了想,也没想起自己与柳氏相处之时,是否有如此温馨的场面。

脑海里空空荡荡的感觉,让她觉得既烦躁,又失落。

收回视线,她不愿再等,转身率先出了院子。

一行几人到了前厅,一进门,果然见余佑安与姜海并坐在上方说话,气氛倒还算融洽。

“侯爷,父亲。”姜隐行了礼,见余佑安神情冷淡,便径直到一侧下方坐了,扭头见柳氏母女正迈进厅门,她看向姜海,“看来父亲已经亲自同侯爷提了,母亲方才还操心来着。”

柳氏母女将将行完礼要坐下,闻言身形一僵,欲开口制止,但姜隐根本不给他们这个机会。

“父亲也真是的,既然有心让侯爷插手吏部考功,何不直说?女儿一个妇人,最多操持家务,哪里好对这种事情指手画脚的。”

柳氏大惊,姜海变了脸色:“你胡说什么,我何时要侯……我何时说过这样的话。”

“方才我去见母亲,是母亲同我说这是父亲的意思,难道不是吗?”姜隐佯装不解地看向柳氏。

柳氏当真是有口难言,说是不对,说不是也不对,一时抬手僵在那里,不知如何作答。

“那看来是母亲一厢情愿了。”姜隐双手一拍有了定论,“如此就是母亲的不对了,事关朝局的大事,哪里是我们女子可插手的,我不答应,母亲还怪我不孝顺呢。”

眼见着一旁姜海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柳氏又气又急,连连拍腿道:“我哪有说这些,你,你莫要胡言乱语。”

“怎就是我胡说了,母亲方才没动怒吗?适才二妹妹不是还劝我要听母亲的话来着?”

姜隐一句话,将姜雪也拖下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