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特意过来看他们二人。”

“没什么。”余佑安勾着唇角笑,“就想来看昔日两情相悦的男女,如今如何狗咬狗。”

看来姜悦说的是实情,秦度果然不是个好东西,而姜雪即便在姜府被打也一声不吭,可见在秦府时不知被打了多少回。

这孩子才呱呱坠地不过月余,她竟已是一副行尸走肉的模样,也算是她自作自受了。

余佑安回到前院,已有人从关着柳氏和姜海的屋里拿着一份名单出来,余佑安看了一眼,交给了何林。

这份名单是他们二人平时在身边服侍的人的名单,余佑安对着名册,将这些人暂时剔除,而后再看余下的人。

“你且去查一查这几人。”余佑安指着名录上的几个花匠。

那么大的洞口,那么长的洞道,就算是在地下挖,数人同时动手,定然会发出些动静。

虽说那院子一直空着,但柳氏说还是定期派人打理,就算不是每日,隔三岔五总是有的。

能让那些挖地道的人精准地避开,不是这些打扫的人透露了自己的动向,便是与那些挖地道的人是同伙。

身份阶级不高的人,平日里做的都是苦力活,生活的磋磨,只会让他们各管各的,不会太过关心旁人,但凡有人多问几句,他们定然有印象。

果不其然,何林将人都问了一遍,还当真问到一些事。

有个专门打理西跨院摆件的丫鬟,她说有一段时间,柳氏身边的惜竹经常关心她当差的事,时常自己何时去西跨院洒扫,每回总是找了借口与她同去,但稍微过一会儿就走。

后来过了一段时间后,惜竹就再也没问过她这些了。

余佑安拿来名单,此时再倒找回来就容易了。

惜竹是柳氏身边的二等丫头,日常可以进出柳氏的寝房,也算是个有身份的丫鬟。

“将人带来。”余佑安说着,摸了摸下颌道,“还有,其他人都叫出来吧。”

没一会儿工夫,姜府的人,包括姜雪夫妇都到了前院,姜海见状,就寒着脸问:“侯爷这又是打算做什么?”

余佑安转着拇指上的扳指,目光扫过众人。

“岳父说找不到内应,本侯倒觉得,这内应必须找出来,不然下回怕是府里值钱的东西都要被偷光了。”余佑安看着姜海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