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舍不得这糕点就不要拿来装好人。”余佑瑶连连拍打着姜隐的手,想让她撒手。

但姜隐却不顾余承宣的挣扎和余佑瑶大力的拍打,硬是从他口里掏出了大部分的蛋糕。

这一回,崔太夫人也有些不高兴,只是忙于垂头查看余承宣有没有被弄伤,有没有受到惊吓,闷着不出声。

“这糕点虽然松软,瞧着也适合孩子吃,但宣哥儿才七个月,初初萌牙,喉口又小,我是怕这蛋糕沾了津液后噎着他。”

姜隐自然看出来崔太夫人心中的不悦,主动解释,顺便重新取了一块蛋糕,捻出小小的一角喂给宣哥儿,目光紧紧盯着他。

崔太夫人一听,也紧张起来。

去年钱侍郎家的曾孙,可不是吃东西大口了些,人就没了。

“也是因着他还小,头一回吃这个,怕一下子吃多了,不好克化,闹肚子。”姜隐见太夫人脸色变了,又加了一句。

“是啊,太夫人,少夫人早料到宣哥儿也会想着吃这个,已在小厨房备了糕糊和蛋羹,等会儿就送来。”芳云在旁说着,一边拿了帕子递在姜隐。

崔太夫人听了解释这才宽了心,又开始觉得刚才自己有些小人之心了,欣赏加愧疚之下,瞧姜隐更加满意了。

“本还以为你没生养过,不知怎么教养孩子,没想到你考虑得比我们还多,还细致。”崔太夫人看着她耐心喂宣哥儿的样子,笑容更深了。

“明日你回门……”崔太夫人突然想起明天的事,抬手拉过她的手说着。

只是话还未说全,就被余佑瑶一声笑打断了:“祖母,兄长要巡营,只怕……”

“他敢。”老夫人一掌拍在矮桌上,腕间的佛珠手串撞上桌角,“隐娘是陛下亲赐的侯夫人,谁敢怠慢。”说罢,冲着李嬷嬷道,“开我的私库,把那套红宝石头面添上。”

崔太夫人生怕余佑安后院起火,自然是想尽办法地安抚姜隐,另准备了十匹云锦并两匣南海珍珠为她添做回门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