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皇后明鉴。”

虽不知事情详情,但她与余佑安是同一条船上的,先帮着他求情,才更显得他们夫妻情深,也才有机会让她见他一面,问清事情的由来。

“余侯的性子像他父亲,确实也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太后像是喃喃自语,而后看向皇后,“此事涉及后宫,咱们也去听听吧。”

皇后的脸上闪过一抹异色,虽是一闪而逝,但还是被姜隐察觉,她觉得此事怕是皇后做的手脚。

她不知颖嫔是否受宠,兴许这是皇后借着余佑安打压妃嫔呢。

姜隐一路小跑着跟在太后她们的轿辇后,穿行在如迷宫一般的后宫内,随着动静越来越大,也终于到了事发之地。

此时殿内闹哄哄的,陛下皱眉沉着脸坐在上首,下方跪着一个哭哭啼啼的女子,余佑安昂首站于她身侧,两边则是今日赴宴的百官。

随着内侍的唱和,太后一行人入了内。

“母后,您怎么提前过来了,儿子正处置那龌龊之事,怕您听了污耳。”陛下上前来迎太后,搀扶着她往上首走去。

姜隐无声地站到了余佑安身侧,悄悄将手放入了他的掌心。

他触到一片温意,转头看来,眼中满是歉意与安定,还压着声同她解释:“我与她并无干系,这是陷阱。”

她无言点头,用力握住他的手。

太后和陛下已入座,看着下方还在哭泣的女子,太后厌烦地挥了挥手:“好了,哭哭啼啼地做什么。”说罢,又看了看众人,皱眉道,“其他人都出去吧。”

众人遇见这等事,个个都想听上一耳,于是磨磨蹭蹭地往外走。末了,慎王、瑾王和萧自闲都留了下来,还有一位林相林章平。

“你,将方才的事再说一遍。”陛下按着额角,呵着内侍让他再说一遍经过。

“奴才方才经过安德殿外的花园,发现假山旁立着两人,当时余侯的袍子被撕开半幅,颖嫔娘娘的披帛缠在余侯的肩头。奴才惊吓之下出了声,侍卫才过来的。”

姜隐听罢,垂眼看了看余佑安的袍子,果然发现一角被撕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