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这银子花得才值当。
余佑瑶点头,一手抚着茶盏。
姜隐看着她,漫不经心地拨弄着腕间的翡翠镯:“我这钱也不是白给的,左右他们要还的,不过是看在你的面上,你也不用再耿耿于怀,老觉得亏欠了他们。”
说着她又凑近她,冲着她眨了眨眼:“这银子可是你兄长让我给大家置办衣裳首饰的,左右外头的料子不如自家的,所以才省下了这笔银子,你可要替我瞒着啊。”
余佑瑶忍俊不禁,紧绷的身子也松懈下来,和暖的穿堂风拂来,吹散了她鬓角碎发,显出几分少女的娇憨来。
“你啊,往后别他们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好好的一个姑娘家,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每每说起这事,姜隐看她就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我跟你兄长说过了,往后啊,每月给你五十两,你要是看中了什么衣裳首饰,就让他们送到府里来,只管问我要银子就是。”
她好歹也是侯府嫡千金,穿着还不如姜雪那个五品小官的女儿,说出去她这个做嫂子的也面上无光。
听了她这番话,再想起之前的种种行为,余佑瑶心里觉得越发过意不去,愧疚之下,看向姜隐的眼神越显亲昵。
“嫂嫂,你教我做那个布丁吧。”
余佑瑶难得开口,姜隐哪有不应的道理,当即姑嫂两人进了小厨房。
余佑瑶聪慧,一点即通,两人没过多久就做出了许多布丁和蛋糕。
做得多了,府里的人都有了口福,姜隐让芳云给崔太夫人送去了一些,剩下的都让余佑瑶拿去分给她院里的人了。
临近吃午饭时,姜府派了人来,道是柳氏得了急症,想见女儿。
彼时余佑安不在府内,姜隐留了口信,带着宣哥儿回去了。
柳氏确有几分病相,未施脂粉,双眼泛红,半倚在缠枝锦衾上,看到姜隐,忙向她的方向抬起了手。
姜隐将宣哥儿交给了翠儿,走到床畔坐下,这才接住了柳氏的手。